“不管了,本日为兄好不轻易逮住你,想拿甚么银行的事来乱来于我可不可。”
晏思飞的老爹是宰相这不必说了,曾巩的家势也不普通,祖父做做尚书户部郎中,父亲是太常博士,赵岗许清还不清楚,但猜想不会差,坐中家势最差的天然是许清,可抵不过他是大宋银行行长啊,预付消耗才气一点不比他们差,关头时候岂能输了阵去。
赵岗说要去逛翠薇院也只是开打趣,时候不对,人家翠薇院的女人怕是还在秀床上呢,上午这时候去妓馆自是分歧适。几人一起谈笑,来到御街边的蓬莱阁,东京的顶级酒楼中,蓬莱阁是许清独一来过的,感受环境很不错,菜色也好,便不作它选了。
“冯雨,冯安溪?”曾巩有点不肯定的问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 蓬莱阁中别致事
说完不睬苦笑的许清,径直打马而行。
“好,痛快,酒来!”
“长德兄,你是非要把我宰成三五段仍在翠薇院里才肯罢休啊,那处所没个几百贯下不来,长德兄你就饶了我吧。”许清赶上去和他并行,用心瞎扯消消他的气。
光听声音许清便晓得是谁来了,他方勒住马儿,赵岗就一手提缰绳,一手摇折扇,萧洒了从速了上来,刚和许清走平马头,唰的一声,展开手中的折扇摇了两摇,怨气冲六合说道:“许子澄,好小子,枉为兄我一向把你当至好老友,你回京竟不来见为兄一面,若不是昨日见了子固兄,我还不晓得你这家伙回京了呢。”
“长德兄,既然你这么神驰江南美景美人,下次小弟我下江南时便与长德兄结伴而去好了,当然,前提是长德兄得带足银钱,江南的女子是水做的没错,水能载舟,但没有银钱亦能覆舟啊!”
菜还没上,赵岗就急不成耐的要酒先干。
雅间当中一时欢笑不断,而不时有街坊妇人,腰繋青花布手巾,绾危髻,出去为许清他们换汤斟酒,晏思飞他们见怪不怪,顺手打赏,许清在东京上酒楼的次数一个手掌都能数得过来,前两次来蓬莱阁皆是有要事相谈,大抵是方有信他们交代过不放这些人出去,以是许清还真没见,现在见这些人皆作良家妇女打扮,不由猎奇心生。
赵岗把折扇一合在手内心拍了两下,制住张口欲言的许清说道:“少废话,本日一顿酒菜你是免不了的,说吧,杏花楼、寻仙楼还是翠薇院随你选一个,为兄与子固另有思飞已经约好了在龙津桥汇合,走吧。”
“这么说你是选翠薇院了?好,翠薇院的柳依依女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比起秦香楼的……”赵岗说到这手上的折扇俄然又一拍,眼神古怪地望着许清诡异地笑了起来。
“实在回京以后一向还是挺忙的,现在又兼了将作监一个官职,以是……还请思飞兄谅解侧个,来日我必然登门报歉。”
许清举杯与世人邀饮,然后答道:“我此次于杭州偶遇两位才子,一名便是于清泉,另一名是杭州才子冯雨,相互相谈甚欢,冯雨应小弟之约,不久能够进京,以是小弟在此趁便提一下,到时还请各位兄长提携一二。”
“长德兄,您别对劲,觉得这点小菜就能可贵住我吗?你就算把这蓬莱阁卖下来,大不了是我签个字了事,下次换长德兄付酒钱时,您就等着回家求伯娘吧。”许清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折扇,唰的一下翻开,学着他的模样扇几下,一副洒然无碍于胸的模样,把晏思飞和曾巩也乐得畅怀大笑。
“小弟曾与之相谈数回,冯安溪确是有才,子固兄既闻其名,恰好安溪进京后,我引见给各位了解。”许狷介兴是说道。
提起红菱,许清抚抚腰间的玉佩,毫不粉饰脸上温馨的神采说道:“长德兄说得没错,当日我发配广南,红菱不辞千辛万苦,单身跟随于我,小弟我敬她一片密意,此后见了她,长德兄可要叫声弟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