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骑马来到龙津桥时,曾巩已经在桥边的柳荫劣等着,只是还不见晏思飞,又等了两柱香时候,才见他坐着马车姗姗来迟,成果免不了被心直口快的赵岗抱怨了一通。
许清骑着马儿正筹算去潘楼街总部转一圈,刚削发门的巷口不远,就听到前面一阵暴躁的马蹄传来,接着有人喝道:“兀那小子,别走。”
百味羹,莲花鸭,签酒炙肚胘,虚汁垂丝羊头,煎鹌子,鳜鱼,姜虾,酒蟹,獐巴等一一点上来,赵岗这斯还真不客气,刚落座,不等小二报上菜名,他自个儿一顺溜的报了出来,转头看着眼角直抽抽的许清对劲的哈大笑。
赵岗说要去逛翠薇院也只是开打趣,时候不对,人家翠薇院的女人怕是还在秀床上呢,上午这时候去妓馆自是分歧适。几人一起谈笑,来到御街边的蓬莱阁,东京的顶级酒楼中,蓬莱阁是许清独一来过的,感受环境很不错,菜色也好,便不作它选了。
“长德兄,我们银行可没有休浴日,只能轮休,何况我这休浴已够多的了,还不得去看看。”
一谈到美女,晏思飞仿佛已经把他mm给忘了,或者说他们底子以为男人逛青楼是理所当然之事,这一点许大官人深表附和啊,一点品德怒斥的压力都没有,这大宋公然是男人的天国。
“长德兄,您别对劲,觉得这点小菜就能可贵住我吗?你就算把这蓬莱阁卖下来,大不了是我签个字了事,下次换长德兄付酒钱时,您就等着回家求伯娘吧。”许清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折扇,唰的一下翻开,学着他的模样扇几下,一副洒然无碍于胸的模样,把晏思飞和曾巩也乐得畅怀大笑。
“淮南提刑使于子曾之子于清泉,各位兄长可曾传闻过?”许清问道。
“不管了,本日为兄好不轻易逮住你,想拿甚么银行的事来乱来于我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