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方才直起家,走畴昔七八步的曹皇后俄然停下来,转头望着他问道:“你就是许清?建银行的阿谁奉直郎许清?”
许清没有跟赵祯客气,他常是中午赵祯下朝时进宫来找他,和赵祯用午膳也不是一次了。
说白了现在的司农寺只能算是一个闲散机构,固然宋承唐制,但宋朝的很多机构只是有唐朝一样的称呼,却没有唐朝当时的实权,司农寺便是较着的例子,明房油,平粜?这都甚么事啊?象平粜也就是调度市场粮价,直接划归户部和太仓不就得了?而供应祭奠用的牲口及果蔬这些事,则更象是在打杂。除了掌籍田外,别的与许清设想中的司农寺职能根基都不沾边。
许清被赵祯一顿抢白,脸带难堪地站着,曹皇后看了也不由抿嘴暴露一个澹泊的笑容。
许清听曹皇后问起不由有些惊诧,他常来宫中,固然这是第一次见到曹皇后,但关于她的脾气多少听过一些,传闻她从不过问政事的,明天如何了问起这个来了呢?
几人进了天章阁,经先容许清得知,兼司农寺卿的叫农忆时,是礼部的郎官,这名字倒是挺合适做司农寺卿的,可这礼部和司农寺八杆子也打不到啊,另一个司农寺少卿更奇异,叫田方,门下封驳司的官员,许清之以是感觉奇异,是他连门下封驳司也是明天赋刚传闻的,明天就来了这个甚么司的官员。
“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