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是久姚的娘和几个闺中蜜友一起定的,而婚事当天,到临姚府的客人也就只要这些闺蜜和她们的嫡亲。久姚母女俩都想把丧事办得低调,久姚还捧来了爹爹的牌位,放在娘的中间,让爹爹的在天之灵也能看着她披上嫁衣,和虞期拜堂。
久姚的娘慈爱的笑了:“我们家阿久能寻到一个如许爱她的人,我身为娘,打心眼的欢畅啊。岷老虎,甚么都不必说了,把你的心脏收好,别让我们家阿久担忧。你们先住下,我亲身给你们筹办丧事。”
“九穗禾。”虞期笑言。
“岷老虎,你、你这是……”
久姚的娘身子悄悄晃了晃,眼中转动起某些冲突的情感,嘴角也苦涩的翘起:“我信赖你必然能对我们家阿久好,但是阿久这孩子太让民气疼,她如果今后和你一起遁入那些仙仙道道的东西里去,我怕时候久了,她再也不能重新融入人间了,会追悔莫及啊!”
久姚和虞期俱是欣喜的看她。
久姚只感觉身材里有甚么东西炸开了,耳边仿佛在嗡嗡作响,一种幸运的、冲动的情感回旋在她的四周,似化作彩虹、似化作霞霓,美的靠近堵塞。
久姚的娘抹抹眼角的泪,拉住久姚的手,慈爱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泪容,把她的手放进虞期另一只手中。
“嗯,久久,我闻声了。”虞期抱紧久姚,对久姚的娘道:“多谢姚夫人信赖,我在此发誓,毫不负久久,定当让她永不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