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姚的心模糊作痛,她因夕儿的遭受而心软,却晓得眼下她们是仇家,不能等闲放过夕儿。久姚说道:“虞期说过,所谓魂契,是各取所需,你需求的我都晓得了,那风青阳呢?你都帮他做了甚么?”
久姚和虞期惊奇的看着一朵朵金光构成的莲花,从久姚脚下长出,凹凸错落的构成一座拱桥,从鬼火上方跨过。久姚喜出望外,忙踏上弓足,一起跑着到达了桥尾。
“……嗯。”
久姚翻开小瓶,念动口诀,将夕儿收了出来。瓶子里传来一阵阵收缩的感受,明显是夕儿在抵挡。
夕儿像是死了,却俄然间一声哽咽,猛伸开眼,大口大口的喘气,眼中的极致痛苦教久姚忍不住心伤了一下。
夕儿闭上眼,眼角溢出泪水:“我真的是……太欢畅了,想和你分享这类表情。我晓得只要你能够,青阳,感谢你,真的感谢……”她吐出口气,混着撩-人的酒香,醉意昏黄的笑说:“不晓得该如何分享这类表情好呢,不如,我们做些伉俪间的事吧……”
回想的最后一幕,久姚瞥见他对夕儿说:“快了,魂契就将近完成了……”
风青阳道:“我们不是伉俪。”
她不能这么打动,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浑身都没有力量了,她这么撞上去,如果把他撞疼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