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不管如何接都不对劲啊。
入夜了,他们又和畴前一样坐在山崖上看星星,岷山的天空纯洁,星子敞亮如珠,久姚在虞期怀里懒懒的讲起小时候的事。
“嗯……嗯?”久姚一怔,待反应过来时,羞恼的狠狠击打了虞期的胸膛,“你、你如何俄然把话拐到那边去了!”
久姚噘嘴:“你都那么用力了,还想如何。”
“嗯……我不会分开你的,虞期。”
“虞期……虞期……”她软软低语,神智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一双小手也在虞期身上点了一簇又一簇火。
因风青阳还未解封无赦,像是在等哪个详细的日子,而蚕女和青女又不会这么快返来,是以眼下虞期和久姚都对无赦无能为力,只能等着蚕女和青女的信儿,临时偷闲,用心过甜美的日子。
雪兔和山羊用怜悯的眼神看向接连露宿两夜的英招,劝道:“我们走吧,感受没三个月,老虎是不会想起还要把你收进袖里乾坤的。”
“口是心非。”虞期低头,冲着那红润的小嘴吻下去。
讲着讲着她讲累了,时不时嗫嚅两声的唇被虞期封住。他将她抱起,用和缓的狐裘包裹着,一个刹时就回到了家中。
虞期道:“恰好言谈间瞥见了,想起昨晚也亲手测量过,的确比之前丰匀很多。久久,你本身未曾感遭到?”
“感谢。”脸颊被虞期吻过,悄悄的,热度却好久不散。
可现在统统都风平浪静,就仿佛无赦丢与不丢都没有辨别。虞期乃至猜想,莫非是无赦里底子没有封印蚩尤的肉身,天帝连带着将他也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