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低声道:“我听宫里的人说,她是大夏第四位君主仲康的女儿,到现在已经活了有几百年了。历代的夏帝都非常尊敬她,将她奉为夏后氏的活神,称她一声老祖宗。”
夏帝自是看出来了,神采一冷道:“昆吾氏好大的胆量,看孤如何清算她!”
“昆吾氏她还说,臣妾和夕儿老祖宗一样,都是些……”
久姚的确是明白的,正因为明白,以是更加的不甘心,只得改了话题道:“阿谁夕儿,你们为甚么都叫她老祖宗?”
妺喜愁眉道:“大王对我的确是极好的,但是阿久你晓得,我有多怕他、也多恨他。”
久姚端起绘制了狰狞鸟兽纹样的漆器,摩挲了会儿,饮了口漆器里盛装的清冷井水,道:“大夏的司巫掌管举国大祀,职位高贵,也都是有些法力的人,如何会每一代都折在她手上。”
妺喜点点头,说:“全部宫里这么想的人不在少数,却都是揣着明白装胡涂罢了,大师晓得她惹不起。很多心性果断的男人到了她手里便成了她的裙下臣,更匪夷所思的是,每一代的司巫大人都如着魔似的宠嬖她,宫里人暗里传言,是她用妖法节制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