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知不晓得,大王为了王后,正在修建一座更加史无前例的宫殿。那座宫殿叫‘倾宫’,巍峨矗立,好像要倾倒。大王还网罗了九州的美玉,欲在倾宫上筑一‘瑶台’。你没法设想那要耗掉多少玉,会征用多少刻玉的工匠。而大王做这些的目标,只是为了能与王后喝酒作乐。”
虞期眉骨皱起,道:“不成救药的是夏帝,与久久和王后又有甚么干系,莫非将错处都归在女人身上便是你们的风格?”
虞期苦笑,望一眼远方的碧海彼苍,柔声对久姚道:“久久,哭吧,哭吧……
久姚内心不是滋味,却笑着向老者恭敬的施礼,“我认得你,关龙逄关大人,大夏百官之首的上大夫。久仰关大人贤德之名,有施氏久姚,见过关大人。”
“大王……”
“是,你一个小女娃娃当然不晓得这些。那这座王宫,你感觉如何?”
久姚愤然瞪着夕儿。
这度量是暖和的,她晓得是虞期,她痴痴看着他,一滴泪沿着脸颊,似断线的珍珠那样滚落。
舞女们将水袖高高的抛起,久姚却沉着一张脸,从她们中间穿过。世人凝神,有些惊奇的看她,她谁也不睬,独自走到夏帝面前,道:“久姚恳请大王停止修建倾宫。”
久姚怔住。
如何问起这个了?久姚道:“我不晓得。”
妺喜怕的手内心出了一层盗汗,起家拉住久姚的手,硬是将她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