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姚的娘忙道:“神仙有别,这岂能啊。”
又是红颜祸水,这四字如锥子似的深扎进久姚的血肉,将她戳刺得鲜血淋漓。
“不想她另有脸返来。”
久姚的娘一怔,笑道:“阿久,你今晚就和娘睡在一起吧,别回内室了。”
久姚的娘非常感激虞期,又恭敬他是仙家,不免表示的谨慎拘束了些。久姚看着别扭,便道:“娘你不消跟供着神位一样对虞期的,把他当作我朋友就是了。”
“看,是施久姚返来了。”说这话的人声音不大,但讨厌的味道甚浓。
她吃惊的发明,房门上的封条被撕了,门是虚掩着的,内里另有窸窣的声音传出。
久姚的娘当即就要保护久姚,却被久姚按住了手。事到现在,和他们计算又有甚么意义?连时候也冲淡不了他们对她的仇恨,又另有甚么能冲淡的。
“以是,他们就把我的内室砸了?”久姚道:“既然国君默许他们肇事了,大抵他们不但砸了我的内室,还在门上贴了封条,再不准那间屋子被翻开吧。”
本觉得是家奴们替她出气,拆了封条打扫内室,却不料,久姚在进屋后瞥见的阿谁正在当真扫地的人,竟是虞期。
见久姚欲言又止,久姚的娘已猜到她要问甚么,“你是要问伊挚?”
一想到在王宫里被虞期变着体例调戏的各种,久姚忽感觉面红耳赤,跟喝了烈酒似的,喘气都带了几分娇态。
“听庖正大人说的应当是如许,伊挚家里已经空了,东西都被他带走,不是分开又是甚么呢?唉,他也是个薄命的孩子啊。”久姚的娘说着,又想起了甚么,“不知是听谁提过来着,说伊挚是投奔有莘氏去了,走之前喝醉酒说了很多话,那意义大抵是想靠着有莘氏的权势找夏帝报仇。”
久姚的心一片落寞,“他分开了有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