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喜趁着昏黄的酒意,模恍惚糊地看了李醉娘胸前那团潮湿,心想,现在看甚么都不带吸引力了。还是柳香最有引诱力。有了柳香以后,别的女人都不是女人了。
来到拖沓机中间,王四喜把柴草堆放在拖沓机上,然后策动了车子,载着柳香回村里去了。
“四喜,盯着婶子干甚么?莫非你也想吸两口?”李醉娘嘻嘻笑着,递过来半斤花生,又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嘴里说,“发了财可别忘了婶子啊,咱开这家小商店,家里另有三个娃呢。端赖你们这些发了财的人照顾了。”
“老板,有花生米吗?有的话给我来半斤。别的,再买两瓶啤酒。”王四喜从身上取出几张十元的票子,放到小店的柜台上,叮咛说。
“行,戴就戴,但有个前提,你得教会我开拖沓机。等我有了老婆,我就买一辆开开。比在工地做苦工强多了。”黑娃打了个哈哈说。
“你二根叔啊,八成是去村里的牌馆打牌去了。他呀,向来不管店子里的事。”李醉娘嘟哝着说,一提起二根叔,她就满脸不欢畅的模样。
“不会。下主要找,我还是来找姐。”王四喜当真地说,见柳香仍坐在柴草堆里,便忍不住把她抱起来,在她的耳边悄声说,“趁现在还早,要不,姐把刚才教我的东西重新再演练一遍?”
王四喜嘻嘻一笑,很快就绑好了柴草堆,接着背到身上,对柳香说:“姐,谈笑的,现在我们下山吧,我的拖沓机还在路口上呢。”
“四喜,往我这边游来。”黑娃也在河里,瞥见了王四喜,当即向他打号召。
“不可的。她害臊,没过门的时候她不会跟我来的,她怕她爹骂她。”黑娃说。
“行。四喜,听婶的,趁现在年青,好好干。干几年后钱有了,就能过上好日子了。”李醉娘说,不过她说的都是大实话。
王四喜见河里到处是一起干活的工友,便笑呵呵地脱去本身的裤子,从河岸上一跃跳入水内里去了。
王四喜内心欢畅,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同李醉娘闲谈,聊着聊着就到了早晨十点钟了,王四喜摸了摸有点饱的肚皮,对李醉娘说道:“婶子,我走了。明天还得去砖厂拉砖呢。比来都会有些忙。”
王四喜如许想着,便光着胳膊,往河边走来。
“很简朴,帮手搬砖头呗。那些红砖你又不是不晓得,搬上一天,包管你的手第二天干不了活。戴了手套以后就没事了。”王四喜吐了一口河水,慢悠悠地说。
“那里发了财哈。不就是靠着拖沓机赚点辛苦钱嘛。”王四喜乐呵呵地回应着李醉娘,趁便问她,“婶子,我二根叔呢?他去那里了?”
“坐拖沓机也能尝甚么鲜?还不是拉拉砖头。你想陪我拉砖头,能够,记得戴帮手套去。”王四喜对黑娃说。
“比来手气不好,明天还输了一百多块呢。打牌这个啊,不但是讲技术,还得靠运气。哪像你四喜啊,每天拖沓机一开出去,这一天下来,怕是有好几百的支出吧?”李醉娘拉了一条凳子,就坐在王四喜中间看他喝啤酒。
摇了点头,王四喜也管不了那么多,走进厕所,发明厕所内里竟然没水了!青石沟的村民用水,都是从山上接下来的,村里同一办理。
在柳香家忙完了鸡窝的重修以后,柳香一小我躲在房间里不出来,王四喜感觉是应当让她好好地在房间里歇息一会,便一小我来到村口的小店里。
“四喜,传闻明天你第一天拉砖,感受如何?哪天坐坐你的拖沓机尝尝鲜。”黑娃笑着对王四喜说。
柳香点点头,拉着王四喜的手,一步步往山下走来。
没想到河边可不但王四喜一小我,明天工地上大部分人没上班,他们都在内里玩得很晚返来,这个时候都不约而同地在河里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