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脑筋给驴踢了。一喝了酒,就往老娘的房间奔,你把老娘的房间当何为么了?”贾馨得理不饶人,一起推推搡搡的,硬是把男人推到沙发上来。
王四喜见她笑得勉强,想想也是,山里人向来又脏又丑,哪比得上贾馨?明天年是碰到狗屎运了,竟然能够赶上面前这么个极品女人,这怕是值得王四喜一辈子回味呢。
王四喜来到沙发前,瞥见男人嘴角吐着泡沫,但是脸上倒是笑着的,看模样,一时三刻是醒不过来了。
男人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吐着满嘴的酒气,脸上倒是下贱的笑容,对贾馨说:“想你,好想你了。来,我们就在沙发上,我明天好好办事你一次……”说着,一张嘴臭哄哄地直往贾馨身上拱。
贾馨还是披着她那件浴袍,懒洋洋地去开房门,嘴里嘟哝着说:“你这个死男人,是不是在内里喝多了酒?我房门明显没有关,如何就说老娘关了门了?”
贾馨皱了皱眉,俄然拿起刚才垫在她屁股前面的枕头,当即往男人头上用力地摔打起来,嘴里气呼呼地号令着:“你前次不是说省里要开会吗?成果你跑到镇上阿谁小红的家里去了,你觉得我不晓得?小红的闺蜜是我的朋友,她把统统都奉告我了呢。”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女人肯定男人已经睡畴昔了,便悄悄地向王四喜招了招手,王四喜从窗帘后当即走了出来。
房门一开,一个喝得东倒西歪的男人跌跌撞撞踏进门来。
“现在呢,你们的干系如何样?”王四喜轻声地问。
“干系也就那样,他普通一个月有二十天要在县里,其他十天时候里,就来镇上看我。实在我晓得,他除了我以外,在内里另有好多别的女人,从我晓得他的统统以后,干系就闹僵了。”贾馨说。
这有点让人费解,凡是一个男人在想要阿谁女人的时候,是不成能当即睡着的,估计是他确切喝多了酒,当本身的身子一打仗到空中,便忍不住睡了。
“对的,我是山里来的人,这有题目吗?”王四喜敏感地问她,莫非她会在内心看不起山里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