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氏本来只是担忧罢了,现在听董云兰说了这些,不由得揪心了起来,“云兰,如果两个孩子真的碰上了那些人可如何是好?”
董云兰淡笑着点头,“娘,我方才说了,此次武举是有文试跟武比的,当时我便跟侯爷筹议好了,让孩子们再插手文试,如果在文试中成绩凸起,即便武比排名没有很靠前,综合起来对我们还是极有有势的,再说了,我们也不希冀孩子们去冒死。
赵氏非常恋慕米氏的糊口,倒不是恋慕她家尚了公主,而是米氏有一个好儿子,撑得起一片天,又是跟着皇上一起打天下,封了侯爵也没人敢说甚么,跟他们家这类靠着沾亲带故得来的荣光完整不是一挂的。
相对于两个老妇人的担忧,董云兰则显得云淡风轻,见她气定神闲的模样,赵氏忍不住问道:“公主莫非就不担忧孩子吗?”
米氏或多或少晓得一些顾家的事情,当即收敛了笑意,当真地说道:“你们家四个孩子都是从小读书到大的,也坐得住,跟我们家两个皮小子不一样,他们从小还要读书习武,心用不到一处,必定比不上你们家的小子,并且这回他们插手的是武举,也不晓得会不会碰上甚么短长的敌手,要说担忧,那也是我担忧才是!”
再加上最开端这几天,对上的普通不会是甚么短长之人,对于两个孩子来讲只能算是练手,要说担忧,我倒是比较担忧他们和裴家那些人对上!”
杨琼和赵氏也是齐齐看向她,董云兰思付过后,嘴角微微一扬,“你们这般看我何为?那孩子的婚事我说了也不作数,就是侯爷出面,如果子轩不肯意,也没用,那孩子极有主张,越长大越奸刁,说话做事滴水不漏,又很会转移别人的重视力,我之前也刺探过两三次,每次都是无功而返,现在我也算是想明白,儿孙自有儿孙福,子轩不到二十岁,我是不筹算管了。”
米氏看了看董云兰,想听听她的说法。
此次武举还是开天辟地第一回,皇长停止这个武举想要的人才不但要工夫了得,还必须胸中有墨水,以是如果之前没有插手过武举的人还需求加一场文试,有功名之人则能够免了文试,直接插手武比,我们家这两个小子固然读书不如何样,好歹也是秀才出身,按理来讲是能够免了文试,直接插手武比,还会有些虐待。
杨琼在边上扯了扯赵氏的衣服,见米氏和董云兰深思,便出声道:“娘,嫂子,子轩也十六了,该到婚配之年了,你们可曾想过孩子的婚事?”
许冰瑶莫名地说不出话来,也跟着笑笑,不再多言,许冰河才走没多久,赵氏派的人已经上门了,郝氏很想去,却因为这两日有些焦急上火,实在不宜出门,只能遗憾回绝了赵氏派来的人。
明天是文试,您就放心吧,到了武比那日,侯爷会亲临的,不止侯爷,另有武宁候他们也会去,本宫也有资格插手,到时候我会与侯爷一起前去,有我们看着,不会让子轩他们出事的。”
有了董云兰的包管,米氏算是放心了很多,赵氏因为家中的孩子插手的都是文试,倒是没有这些担忧。
如果没有底气,就算你再有本领,再如何会做人,别人还是会看不起你。
说到这里,董云兰的眉头不自发地皱了起来,沉吟了半晌才道:“我听文王说,此次裴家插手武举的人不但要裴家的后辈,另有裴家的保护,都是上过疆场的,之前皇上曾经说过,他们能够插手武举。
赵氏感喟道:“你也晓得我跟我家老头子的担忧,我们把统统但愿都放在这四个孩子身上了,如果他们有出息,我们永安伯府才气真的在建康安身,如果他们没本领,我们永安伯府的人出门,永久低人一头,就算不出门我也晓得,多少人眼红我们家,明里暗里说我们家满是靠着皇后娘娘才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