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琼这么提示一下,赵氏当即一激灵,仿佛想到甚么事情似的,冒死直点头,“你说的没错,我方才就是气昏头了,竟然没往这上面想,普通这类媒婆嘴巴都跟抹了蜜似的,就算她再如何看不起常家,也不至于表示得这么较着,只怕这里头真的有题目。”
那婆子又是镇上的人,常家的事情她不成能不清楚,并且两家又没恩仇的话,那婆子干吗要跟小叔子说那些话?”
不消做这些喜服喜被,顾水秀也有更多的时候跟赵氏一起去镇上采买东西,趁便探听一下那媒婆的环境。
“你说有没有甚么体例能够一劳永逸?”顾二牛摸索着问道。
成果没想到常茹她大伯被关进了牢房,那老鳏夫是以缩了一阵子,前面因为风平浪静,又开端蹦跶了,转而找到常茹她堂哥,还给了一些银子。
老鳏夫固然残暴,但家道不错,不但有田有地,另有一间铺子。
你去常茹家里的时候,找个时候跟他谈一谈,不就是腿瘸了,又不是断手断脚成了残废,那里就这么严峻了!至于他那前妻,走就走了,不能同甘苦的人趁早走了也费心,它如果抖擞起来,今后日子会好的。”
顾水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想要如何一劳永逸?杀人还是放火?不是我说你,那一家子就是混不吝的,讲理必定是讲不通的,当初常茹她爹还在的时候,如何不见她大伯欺上门去?并且我传闻常茹她爹性子驯良,也不像是个倔强的主,你去问问她,当初她爹是如何办到的。
赵氏和顾水秀忙着替顾二牛筹办结婚的东西,同时也要和顾明德筹议建屋子的事情。
搞清楚了媒婆和常家之间的干系后,顾家人也算是完整放心了。
顾水秀考虑了半晌才道:“我们方才不是说了,接下来二牛如果得了空就去常家帮手,同时二牛到镇上找一些小乞丐,给他们一些银钱,让他们帮着探听一下那媒婆的环境,看看是她跟常家有过节,还是真的像杨琼说的那样,有人惦记上常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