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最懂!我不管你是如何想的,既然你要多捐这两百两,你就本身去想体例,归正不准找水秀要!”赵氏气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因为坐得太猛了,凳子还收回了一声近似木头开裂的声音。
顾明德见赵氏不活力了,这才没好气地说道:“我们修路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情,现在先把这个事情跟村长说了,明天就给大牛和二牛飞鸽传书,让他们也晓得这个事情,到时候看他们兄弟两是甚么意义,如果他们情愿出这个银子那最好,如果他们不肯意出这个银子,那就拿我们的棺材本来。
至于顾二牛,他本来就是做着赢利买卖,固然是跟常家合的,但架不住利润高,这些年只怕存下的银子比顾大牛还多。
顾水秀没有言语,点点头算是承诺了。
堂屋里,赵氏气得差点和顾明德骂起来,“顾明德,你有没有知己?嫁出去的女儿莫非就不是女儿了吗?当初我们都说好了,今后不会再用水秀的银子的,你可好!竟然让他替两个弟弟出了两百两,你是不是想要好名声想疯了?”
顾敏的母亲听了自家公公的话,觉得顾水秀说了甚么,有些镇静地应下,急不成耐地就想去找顾敏问清楚。
公然,就在顾水秀方才进卧房的时候,就闻声内里传来赵氏的惊呼。
赵氏闻言,思疑地瞪了顾明德一眼,耐不住猎奇心,别扭地开口道:“那你说说这两百两银子你要如何办?我们两这些年存下来的差未几就这些银子,你如果一下子全拿出去,我们今后连应急的银钱都没有!”
这个事情还是由顾明德来讲比较合适,免得赵氏因为她出银子,内心又难受。
两人一起往家走,到了半路上,顾水秀远远的看到一小我影晃闲逛悠地在村庄里闲逛,微微敛眉,低声问道:“爹,那人但是黄氏?”
顾明德气得指着赵氏干瞪眼,猛喘了几口气压下肝火,道:“我有说要水秀出这银子吗?我顾明德也是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