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水秀讶异地挑挑眉,随即一间兴味地问道:“董义,这可不像你啊!以往你了未曾体贴这类事情。”
董成虎正想点头应下来,顾水秀已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哭笑不得地说道:“缤纷,你逼走了杨琼,这是想要把我也逼走不成?”
董成虎随便翻看了两眼,就把帐本交给顾水秀,道:“你抽暇就看两眼,如果没空就别看了,身子要紧。”
等世人忙活好了天都快黑了,缤纷和成海明天特地提早停业,早早地就过来和顾水秀几人汇报事情。
顾水秀想笑又不能笑,平复了一会儿才说道:“我这不是信赖她有隐情才问她的嘛,你着甚么急啊!”
董成虎倒是非常严峻地盯着大夫,想从大夫脸上神情看出一些端倪来。
老大夫只是诊治了一会儿就放开了顾水秀的手,不等大夫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顾水秀便望着药柜边上的女人问道:“大夫,阿谁女人是您的孙女吗?长得真标记!”
“老爷夫人,本年我们的运营环境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好,奴婢算过了,到现在为止我们得净利润就有一百五十两,比及年底只怕能够过了三百两银子,不但把之前的丧失都赚了返来,还会有一百多两的红利。”
“哦!”顾水秀饶有兴趣地问道:“那大夫想给您孙女找个甚么样的人家呢?”
老大夫说完,便对顾水秀说道:“这位小娘子如果有空能够到老夫的医馆再来坐坐。”
老大夫见顾水秀的神情一向很放松,没有因为他说的话而有一丝一毫的皱眉,心下一紧,难不成这个娘子是真的要给他这薄命的孙女说婚事?一时,老大夫的态度也慎重了很多。
老大夫回过神来,烦恼地拍了一下本身的额头,不美意义地向四周的人抱拳,随即对顾水秀说道:“这位娘子,您看老夫现在是真没体例跟您细谈,要不我们下次再聊?”
像大夫孙女这类环境的在这个期间的人看来就是没有福分,有些刻薄的人家乃至还会以为这女人八字硬,克父克母,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