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成虎皱着眉头疏离地问道:“您有甚么事吗?我岳父现在不在家,有事的话等他返来您再上门吧。”
我当时觉得她是真的这么想,还感觉欣喜,不过我没让她去,也说了咱家不会少了宝儿结婚那点银子,可惜她听了仿佛并没有很欢畅,反而沉默了下来。
赵氏白了顾水秀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觉得你爹和二牛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就等着你呼唤啊!本年夏天赋下了两三滴雨,眼看着河里的水一天比一天少,你爹和二牛不得每天去担水浇地啊。那但是我们家一年的收成,如果收成不好日子又要难过了。”
只见他一瘸一拐地走到董成虎的面前,做出一副驯良的长辈模样,号召道:“哟,董贤侄这是上门来看岳父岳母吗?还真有孝心。”顾来福全程都盯着董成虎,压根没把顾水秀放在眼里。
幸亏当时她把盐鸡的秘方把控得严实,再加上那些盐的奥妙,想来就算赵妮子把翠竹山和店铺的事情奉告顾珍珠,她们也不能拿她如何样。
“好了娘,我们不说这些糟苦衷了,爹和二牛呢?我一返来就看不到他们的影子。”
顾来福被顾水秀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立马板着脸怒斥道:“我和贤侄说话,你一个无知的妇人插甚么嘴?公然是贫乏教养!”
赵氏平复下冲动的表情,缓缓道:“当初你们分开以后,我每天都教她立端方,一开端倒还好,做事也勤奋,等我渐渐松弛了,她的胆量又垂垂大了,那天我带她去镇上买东西,恰好现在到处都是流民,很多富朱紫家就到街上买下人。
董成虎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语气也冷硬了几分,“你有甚么话就说吧,我们另有急事,没闲工夫在这边耗着。”
“咦?你们不是才刚来,如何就要走了?未几坐一会儿,叔有好长时候没见过你了,咱爷俩都没好好说过话。”顾来福状似惊奇地说道,自来熟地自称叔,爷俩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