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木棉明显还没回过神来,她呆呆地点了点头,然后如木偶普通任由叶伤热带着走进不远处的一家饭店。
“嗷呜……嗷呜……”
因为家道贫寒,叶伤寒糊口俭仆,平时底子就舍不得费钱买衣服,这一次他仓促从燕北返来,更是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带一件,他现在身上穿的还是两年前放在家里的旧衣服。
“哦……”
“你说呢?”
听着陈云亮和其他在场世人的讽刺,回过神来的木棉心慌慌地看向叶伤寒,也觉得叶伤寒怀里捧着的钱是冥币的她小声地说:“二哥,你是返来祭拜咱爸的吗?我们……我们还是走吧?别理这些人……”
此时的木棉犹自处在呆愣当中,她是叶伤寒的mm,当然比谁都清楚叶伤寒现在的处境。木当归方才归天,家里底子就没有半点存款,叶伤寒又在节衣缩食地上大学,如何能够会俄然有这么多钱?
方才开封的百元纸币与氛围摩擦,收回阵阵清脆至极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