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早晨的,木槿不但没了踪迹,并且连手机都关机了,再加上屋里一片混乱,叶伤寒想不瞎想都难。
走廊的最深处,一无所获的叶伤寒正筹办上楼,俄然,他通过左手中指发明了端倪。
男人的粗喘!
沉寂的暗夜里,钱八万家院门口,红砖高墙足有两米多高,厚重的大铁门紧闭着。
钱八万育有一男一女两个后代,在叶伤寒的印象中,钱八万的老婆很早的时候就因病归天了,而他的女儿小学没读完就去了外省,这偌大的两层楼房平时就只要钱八万和他的儿子钱九江住。
涓滴不将杜仲一边跑下山一边说的话放在眼里,叶伤寒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缓慢朝着苦桑村的方向跑去。
“钱八万,你这个王八蛋,你最好不是始作俑者,不然的话,新仇宿恨一起算,老子必然让你戳骨扬灰!”
光着上身、裤子也被恶狼咬去大块的叶伤寒先是缓慢换了一身老旧的洁净衣物,然后仓促出门,直奔村口钱八万家的方向。
来到本身的院子里,见屋里亮着灯,叶伤寒心中一暖,忙说:“木槿姐,我返来了!”
“噗……”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钱八万既然派了杨大黄和杜仲埋伏暗害我,恐怕他现在觉得我已经死了吧?我临时还不晓得木槿姐是不是被他绑架了,不如将计就计,先探探真假再说……”
一楼,乌黑的走廊里,叶伤寒每颠末一个房间,底子不需求开门,他只需求用左手的中指悄悄触碰房门或者墙壁,立即就能透视。
“木槿姐,莫非驴日的钱八万欺辱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