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橘色照明灯下,偌大的客堂里散落着好几件混乱的衣服,乱糟糟的沙发上,一男一女正在翻滚。
瞪向一脸骇然的钱八万,他冷声诘责:“这是甚么?”
“真的吗?”
“你……”
“咳咳……咳咳咳……”
钱八万的一番话完整激愤了叶伤寒,眼中的恨意更盛,伴着一声刺耳至极的怒骂,他干脆直接将钱八万恶狠狠地砸向不远处的玻璃茶几。
“钱八万,你他妈洗洁净脖子等着吧,我接了木槿姐就会返来取你狗命!”
叶伤寒胸中的肝火难平,哈腰从地上捡起一把生果刀又冲了上去,手起刀落,刀身直接没入钱八万的大腿。
“……”
大早晨的,后山常有恶狼出没,如果木槿真的在后山的瓜田里,其伤害程度可想而知。
钱八万好险没有被吓尿,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叶伤寒是如何晓得木槿的手机被他藏在兜里的。
“钱八万,有句话如何说的来着?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成活!你敢对木槿姐存有那样的心机,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嘿嘿……”
他下认识地抬眼打量了一下叶伤寒,憋不住用生硬的语气说:“刚才你看到甚么或者听到甚么最好都别说出去,不然对你没好处。”
心念一起,他从速取脱手机偷拍。
“婉容,你这只馋死人的妖精,哥哥我真是想死你了……”
虚掩的房门外,叶伤寒看得清楚,同时也悄悄松了一口气,因为偷情的男人固然是钱八万,但女人却不是他的姐姐木槿,而是村里小卖部的老板娘马婉容。
“老狗,你还在抵赖?”
“啧啧啧……”
沉着下来的钱八万认识到本身说错了话,神采更加丢脸。
情不自禁地悄悄后退半步,钱八万想也没想就忙不迭脱口而出:“这大早晨的,我如何会看到你姐?”
叶伤寒如何能够错过如此千载难逢的机遇?
只转眼间的工夫,钱八万已经被打得双脸痴肥,口鼻流血,不成人样。
这一刻,叶伤寒的肝火已经完整冲上头顶,伴着一声怒骂,他用力一脚将钱八万狠狠地踢到墙角。
伴着一声怒骂,他猛地踏前一步,伸手就揪住了钱八万的衣领,另一只手则是抡拳恶狠狠地朝着钱八万的脸上号召。
怒极反笑,口中尽是血水的钱八万俄然变得脸孔狰狞起来,双脚悬空的他一边奸笑一边用非常猖獗的语气说:“叶伤寒,你这个野种,我晓得你很能打,可那又能如何?你如果不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你姐,那你就打死老子好了!我能够向你包管,一旦我死了,不但你要下狱,你姐也会被七八个男人一起干……”
满肚子都是邪火的他也懒得穿衣服裤子,就这么躺在地上,觉得门外咳嗽之人是钱九江的他阴沉着脸朝着门口的方向吼怒:“九江,你不是去病院查抄了吗?如何这么快就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