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摇了点头,又说:“咱爸活着的时候泡的药酒还剩一些,专治跌打毁伤,待会我本身涂一些在身子上就好了啦!”
“木槿姐……”
有说有笑地吃过夜宵,叶伤寒的目光落在木槿的脚上,他说:“木槿姐,你把鞋脱了吧,我帮你看看脚上的伤!”
“……”
贝齿轻咬,羞答答的木槿先是游移了一下,然后才红着脸悄悄地趴到叶伤寒的背上。
木槿的脚踝处被擦破了皮,明显是伤到了,眼中有着疼惜的叶伤寒也没多想,当即回身哈腰背对着木槿,然后笑着说:“木槿姐,上来吧!”
叶伤寒先是一怔,然后用孔殷的语气诘问:“你的背上如何了?不对啊,如果背部受伤如何会影响你走路呢?”
很快,木槿就缓缓复苏过来。
叶伤寒仓猝放下雨伞,然后缓慢跑到寝室门口,房门并没有上锁,他下认识地想要排闼而入,但毕竟还是忍住了。
一时之间,叶伤寒是又喜又忧。
叶伤寒双手托着木槿的大腿,很等闲就将看似身高腿长、仿佛天生就该是国际名模、实则身材略微偏瘦的木槿背了起来。
“也好,那我扶你回房间吧,你累了一天,也该歇息了。”
“伤寒,你在那里?救我……救我……我好惊骇……嘤嘤嘤……”
房间里,木槿有气有力地说:“伤寒,擦了药酒以后,我感受好疼呀,你出去帮我看看好不好?”
想了想,他只能一边轻手拍门一边孔殷地说:“木槿姐,你如何了?”
这一起,叶伤寒也不晓得跑了多久、多远,仿佛姐弟俩之间天生就有着某种心灵感到,不知不觉,叶伤寒就来到了一处乱石丛生的斜坡之上。
看到木槿笑了,叶伤寒也感觉特别精力,从速的,他谨慎地将木槿搀扶着站了起来。
凝脂白玉,冰清玉洁,丰腴紧致,恍若冰雕玉琢。
一起疾走、气喘吁吁的叶伤寒看到瓜田里搭建的简易板屋,他仓猝快步冲上去,房门虚掩,他一脚就将之踹翻。
乌黑的暗夜里,月色和星光映照不进的密林中,盘根的老树如同魑魅魍魉,张牙舞爪,群魔乱舞,说不出的阴沉,远山偶尔有狼嚎声传来,回荡在空谷当中。
“哎哟……”
将木槿送回寝室以后,叶伤寒回到内里的客堂,一时之间,之前面对木槿时始终一脸笑容的他俄然变脸,森冷的双目好似刀锋剑芒,煞气冲天。
仿佛碰到了多么奋发民气的事,她如小鸡啄米普通用力点头:“嗯嗯嗯……伤寒,我们回家,我饿了啦!”
但是,脚尖方才触地,叶伤寒都还没松开搀扶木槿的手,木槿立即痛呼出声,与此同时,前提反射普通,她的身子结健结实地扑入叶伤寒的怀里。
似是感遭到了叶伤寒怀里的暖和,木槿轻拧着的眉头垂垂伸展开来,哭声也随之垂垂小去。
即便叶兴哄传他医术的时候曾一本端庄地奉告他大夫是没有性别的,可他毕竟还是做不到,毕竟如叶昌隆普通能疏忽男女之别的中医圣手已经是贤人,而叶伤寒自问还是有着七情六欲的凡夫俗子:
木槿明显是不慎从斜坡上摔下来的,她的衣服上充满了灰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说,额头上乃至还在流血。
木槿螓首低垂,似是因为被橘色照明灯映照的原因,她精美的俏脸略显熏红。有些难为情地看向叶伤寒,她用弱弱的语气说:“不……不是脚,而是……是背上呢……”
游移了一下,叶伤寒只能用难堪的语气说:“要不我送你去村卫生室吧?”
紧接着,叶伤寒忙又就近采摘了一些药草捣碎,然后撕破本身的衣服,对木槿额头处的伤口做一些临时的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