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阳向来不在她面前哭,即便比她还小,却老是一副悲观的小男人汉摸样,就连那声姐姐,也只是初度见面时的规矩罢了。厥后,他再没叫过她姐姐,老是笑呵呵的喊她:秋。
本来,她厌倦了无停止的殛毙,也不想再过那种东躲西藏的日子。本来,坠落绝壁时,她是光荣的,因为她终究摆脱了殛毙,终究获得了自在。
“姐姐、你在、那里、哇!~~~暘儿怕~~~呜呜……姐姐返来~~~~”
陌生的处所,严格的练习,被强行洗去过往统统影象,那种惊骇就仿佛身处黑洞,四周都是无边无边的暗中,黑暗中怪兽无处不在,随时都能冲出来将她撕碎吃掉。
不好的动机一冒出来,思路就被紧紧的抓着,仿佛姐姐真的已经丢下他分开,再也不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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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在跳!~~~
做梦?谁做梦能感遭到腿伤的痛?
何况中枪后从绝壁上坠落,那么高的落差,即便没中那一枪,也会被摔的骸骨无存的吧!
“姐姐、姐姐……”天气越来越暗,小家伙也越来越不安,嘴里低低的呢喃着,只要风听的到他的低声呢喃。
比如,她正站在一座大山前。
莫非没死?她一个刀尖上讨糊口的人,对人体布局清楚的很,绝壁边上那一枪正中间脏,试问,被打穿了心脏的她如何能够活着?
莫非阴曹地府实在是另一个天下?这里也有贫富之分,也有‘一世’生命?……呵呵,多新奇呀!
该死的,莫非她摔的神经庞杂大脑受损,乃至于双手的触感报废到零点以下?
……杨、儿?
梦境中白胡子老头的话犹在耳边。
摆脱了蒿草却没摆脱乌黑一片,不过眼睛适应了暗中后,四周风景的表面倒是能分出个一半分。
呵呵,琴晓秋悄悄的笑,眼中充满了自嘲。
一种只在玄幻神话剧里才会呈现的能够,跳进思路。
“姐姐、姐姐……”颤栗的声音跟着风模糊呼呼的飘了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