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清暘和琴悦，又忍不住唇角弯了弯。
“爹爹……你不在的那一年，娘亲吃了很多苦……另有你们的女儿慕清秋……现在能跟你们地下团聚，也算全了她想要双亲的心愿……”再多，慕清秋就不晓得说甚么了。
“恩恩。”慕清暘这下完整信了。
“暘儿，你是娘亲的宝贝，娘亲固然已经归天了，但是她想要暘儿快欢愉乐的，明天我们暘儿过生辰，娘亲必然在天上看着呢！以是，暘儿必然要高兴，晓得吗？”轻拍慕清暘的背，慕清秋缓声安抚。
琴悦听了慕清秋话里提到他，眼睛亮了亮，竟然冲着墓碑脆脆的叫：“爹爹，娘亲！”
“他们说是我害死娘亲……”慕清暘俄然咕噜了一声，有些含混，但慕清秋听的清楚。
慕清秋挑眉，琴悦看着呆呆的，实在是装的吧？慕清秋一向这么思疑。
跪在坟前，慕清秋将带来的献贡、纸钱之类，细心的摆好，点了烛，烧了纸，又磕了头。慕清暘和琴悦也跟着规端方矩的叩首，两个小家伙八成觉的氛围不对，相称严厉。
几个月前，小姑姑慕成玉生了个小弟弟，慕清暘见过，也听慕清秋说过，那么大的孩子是小婴儿，只能躺在炕上，连糖果都不敢吃。
将慕成义独一的遗物与苏秀云尸体合葬，是对逝者的成全，也是对慕家无声的抗议。
慕成仁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慕清秋的败家，恨不得慕清秋修坟诵经的破钞全数贡献给他。
慕清秋一句：“你挖个坑把本身埋了，我就拿银子给你葬。”把慕成仁气了个倒仰。
生辰宴就在家中，只请了熟悉的人过来，但仅是熟悉的人，也足足座了七八桌。
“姐姐……”慕清暘仍然没有昂首，只是俄然回身抱住慕清秋的腰，紧紧的将小脑袋埋在慕清秋的身上。
“恩。”慕清秋说：“那姐姐问你，娘亲归天的时候，暘儿只是小婴儿，小婴儿能害死娘亲吗？”慕清秋换了一种慕清暘轻易了解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