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见了人,肖妙茹内心最后那点质疑也没了。
然后,流着泪抖动手用石头砸毁了那女人的脸。
姬园不对外迎客,只调教女子,对女子的形貌要求很高,调教内容非常全面,琴、棋、书、画、歌舞、绣艺、厨艺等都有触及。
开初听闻善堂仆人是孩子,她也很吃惊,但吃惊过后想想,能不吝财力物力大肆破钞的创办善堂,除非心机纯洁至善至真之人,如此想来,反倒感觉善堂仆人是孩子,没甚么奇特的。
早在几个月前她就听人提及古阳镇有活路,只是碍于费事缠身不敢过来。终究摆脱费事,她便带着襁褓中的儿子,几经展转找来古阳镇。
没想到慕清秋听过她的遭受,并不在乎,反而委她重担。
肖妙茹见到慕清秋,一点不因慕清秋是个孩子而暴露、哪怕半分不该有的神采,规端方矩的见了礼,便垂首站在那里。
十六岁那年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拖累的家里买卖被所爱之人的未婚妻家搞垮,爹娘抱恨而终,可她一根筋,愣是信赖所爱之人,一门|心机的嫁给他。
她传闻丈夫将那女尸收敛安葬,墓碑上写着她的名字、非常痛心,而她也是以得以摆脱流亡生涯。
她是鹤州最大姬园老板的女儿,从小跟着父亲打理买卖。
这话说的慕清秋牙痒痒,可悲的期间,悲催的女人。
她是真的想跟善堂人一样,在这里找个安身立命的地儿,容她将年幼的儿子养大成人。
倡寮和姬园存在的意义有些许相通之处,实际上二者不同极大。
克日来,善堂里的氛围,世人的友爱,都在一点点暖化她的心,她想留下来,却仍心带忐忑。
几个月前,流亡中,她发明了一具女尸,见那女尸与她体型相称,就换了衣服,将带出来所剩的财务大半塞到尸身怀中。
近十年在夫家所蒙受的屈辱,一年来颠沛流浪时的无助,统统的统统,在这一刻获得救赎,她忍不住大哭起来。(未完待续。)
凡是跟女人有关的事,她老是非常灵敏,来古阳镇十来天了,早就听闻雅客居之名,传闻,雅客居是女人的乐土。
当时候她满心懊悔,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要给人做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