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晨,尹心石感觉本身要节制不住那股心火,他感觉千山山身上的气味非常狠恶的打击着他的感官。他浑身发烫,双目通红,心跳加快,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怕本身忍不住做出过分的事,顿时走出房间。
千山山被抛到寒玉床上,头重重的磕了一下,刹时有点晕,紧接着一股寒气从她背部直钻进身材,她的心脏被这股凛冽的寒气侵袭后开端痉挛,她忍不住收回一声呼喊。尹心石像是被刺激到了,饿虎扑食般扑向千山山。
尹心石粗重的呼吸声响彻在她的耳后,他的一双大手从身下紧紧握着她的胸,他的牙齿紧咬着她的肩头,嘴里不竭收回闷哼之声,几滴鲜血从千山山肩头滴落,跟着身材的摆动落到千山山的胳膊上和玉床上,点点猩红,苍茫了千山山的眼睛,她的泪水也随之洒满玉床。
千山山吓了一跳,问道:“尹少堡主,你没事吧?”
尹心石答复道:“翩翩女人没有惹我不欢畅,我对她很对劲,我是要到密室去练功。翩翩女人睡着了,你不要去打搅她。”
看尹心石没反应,她不明环境,摸索着扑灭了蜡烛。借着微小的烛光,她看到尹心石赤身躺在床上满脸红紫,额上青筋暴起,双眼紧闭。她推了推尹心石,尹心石缓缓展开眼睛,眼睛已经充血变红。
千山山看尹心石一动不动直愣愣地盯着本身看,忍不住伸出双手摇摆着尹心石,问道:“尹少堡主,你如何了?”
自那以后,千山山每晚都会住在尹心石的外室,尹心石也不再让她给本身按摩。
千山山听到声音后忙坐了起来,听到门外南钰对尹心石说道:“尹少堡主这么晚了是要去那里,是不是翩翩女人惹您不欢畅了?”
千山山一惊,顿时点头,想要摆脱却反被尹心石拉入怀中。尹心石紧紧抱着千山山,双手缚上千山山臀部,低头在千山山胸前用力嗅着她衣服上的香气。千山山冒死用双手撑起尹心石的脸说道:“尹少堡主,你沉着些!”
尹心石俄然坐起抓住千山山的手臂,看着她说道:“阁主不是让你奉侍我吗,我现在就要你侍寝。”
尹心石走进密室将衣服脱掉躺在寒玉床上,屏气凝神节制着身上那股心火,可越想节制,那股心火越激烈。他顿时盘膝坐起,调运周身内力想要强行压下那股心火。没想到他猛一运气,那股心火俄然狼藉,顺着他的经络汇入四肢百骸。他顿时周身血脉偾张,感受全部身材仿佛要爆裂普通,他忍不住收回痛苦的嘶吼,冒死挥动着双掌想要把体内多余的能量宣泄掉,四周的石墙被他的掌风击的砰砰直响。
尹心石抬开端望着千山山的脸,他的眼神涣散,脸上血管充血,看上去非常可怖。
千山山心机纯真没想那么多,只想着从速去看看,别出甚么事,就走进了密室。密室门口有一道屏风挡着甚么也看不见,她大着胆量转过屏风向里走去。
千山山听到南钰的声音翻开房门,南钰说道:“尹少堡主在密室里练功,我听着声音有些不对,你去看看是不是出了甚么事。”
此时尹心石早已被那股心火吞噬,思惟不受本身节制。他看着千山山,目光逗留在她凹凸有致,若隐若现的身材上。
南钰顿时应道:“是,少堡主对翩翩女人可真是体贴。”
千山山一下子吓的呆住了,尹心石双手一扯,撕碎了她的衣服,侧身将她向寒玉床上一丢。
千山山很感激尹心石,对尹心石那晚对本身的伤害垂垂放心。自从千山山住到外室以后,尹心石的夜晚开端变得冗长和难过。他活络的嗅觉总能闻到来自千山山衣服上的香气,他过人的耳力总能听到千山山的呼吸之声,这气味挑逗着他体内的心火越来越旺,他勉强禁止着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