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球在与我大哥说话呢,”余嫣然闷闷地叹了口气,“说也没用,他底子听不出来,也不知那贱人给他灌了甚么*汤。”
“不!我现在就要走!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玲玲,这里太可骇了,这里有……啊!走开!走开!不要咬我,啊――”邱广林俄然双目凸瞪,面露惊骇,没在水中的身子猖獗地挣扎起来。他一边惨叫一边哭,血迹斑斑的脸阵阵扭曲,看起来可怖极了。
“在屋里和阿时哥哥说话呢,也不知有甚么诡计,竟鼓动阿时哥哥把我们都赶出来了。”余嫣然不好对阿浓多说,说完这一句便垂下了头,心中悄悄仇恨。若不是叫白羽拉了两下,又有些担忧秦时叫莫玲玲利用了去,她方才便已经冲下山去找那邱广林算账了。
在突然得知兄弟枉死动静的当下,他也实在是生不出甚么怜香惜玉之心,再去安抚她甚么了。
心疼她的祖父祖母和娘亲都已接踵离世,阿浓非常明白落空嫡亲的痛,见此不由心生顾恤,拿起帕子替她擦了擦泪,低叹道:“节哀。”
阿浓一惊,却也没有冒然多问,只拍拍她的手安抚道:“渐渐说。”
她说的很快,又带着鼻音,阿浓没有听清她详细都说了甚么,但“贱女人”三个字却没有错过。想起方才阿谁紧紧跟在余东身后,一向在惺惺作态的女子,少女有些不喜地皱了一下眉头:“她是……”
余嫣然点点头,也没有看莫玲玲和余东,只昂首与秦时和白羽说了一声便独自甩着辫子沉着脸走了。
这时外头院子里俄然传来白羽气急废弛的声音:“你个楞木头,你真是气死哥哥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