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伤得不轻,还日夜不断地赶路,秦至公子,您这是想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呢?”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白羽说话也就没有顾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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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家小门徒吓得哭了一下午,这叫稀有?”白羽白着眼哼了一声,走到一旁坐下,喝了口水,这才又撇嘴道,“你下回如果再如许,我就……”
外头白羽已经扶着秦时站了起来,正摇摇摆晃地搀着他往屋里走,见阿浓竟跟着秦临从屋里跑了出来,胖青年顿时一愣,而后便大大松了口气。
换做旁的女子,碰到这么伤害的事情,怕早就已经花容失容嘤嘤大哭了,可她方才竟还没事人似的帮着他给秦时上药……白羽忍不住在心中悄悄赞叹,不愧是闻名京都的第一闺秀,光是这份安闲沉稳的派头便不知有多少人及不上,莫怪秦时那小子仅仅只见了她几面心中便惦记了数年。只是……
“说是半路偶合碰到了送信之人。”阿浓看着他,目光清冷而幽深,“他们手中握着当日我请秦时帮手送出去的那封信,我看过了,确切是亲笔。”
靠在她肩上的脑袋一动不动,只要温热衰弱的气味悄悄喷洒在她颈间,陌生而密切。
找她?她走之前不是特地进屋与他们说了下山之事,他还回应她了吗?如何……莫非是当时屋里太吵,白羽没听清本身与他说了甚么就随口应了?
秦临忍了一下午,这会儿是再也忍不住了,闻言“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可,可……血,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