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换?”颈窝里的大脑袋动了动,一副“你如果否定我就不起来”的恶棍样。
的确是好气又好笑,畴前如何不晓得此人这么赖皮!
媳妇儿这是心疼他了呀!
“不,不必,我本身来!”他的指尖仿佛带了电,触之生麻,阿浓心头猛地一跳,面庞一下红了起来,她有些镇静,面上却尽力绷住了,只缓慢地站起家,强作淡然地问道,“你的伤……如何样了?”
推测秦时撑了大半日伤口必定会裂开,白羽早就已在新房里备好药膏,纱布等物。怕阿浓不知换药的步调,那瘦子还非常知心肠写了张字条放在中间。
发觉到少女的让步之意,秦时满足地弯起唇角,悄悄蹭了蹭她柔嫩的头发。
“不闹你了,快睡吧。”
阿浓脚步蓦地顿住,半晌抿抿唇,到底是快步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倒了一杯水递畴昔。秦时没有顿时伸手去接,而是等喉咙中的痒意终究完整散去,方才抬起了因虚软而有些颤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