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腕表,十点多了,熊孩子也不晓得哪儿去了,懒得找,就站在院子里喊了两声陈田,成果熊孩子弱弱的声音从厨房方向传来,君晟走到厨房一看,目瞪口呆,那么大一块玉米面发糕,熊孩子快吃完了,撑的靠在他凌晨拿出来的沙发上动都动不了,手里那块还带着牙印。
君晟一脚油门,一蹬腿醒了,揉了揉眼睛一看,本身躺在家里的炕上,脑袋里木了三秒才想起来连夜开车赶返来了,打了个哈欠翻开被子,外套已经脱了,鞋袜也被脱掉了,仿佛脚丫子还被洗过,不消问,必定是陈田,就是不晓得陈喜和陈田俩人如何把他搬进屋的。
“甚么时候返来的?”陈田蹲在沙发前,双手搭在沙发上,却不敢触碰君晟。
前次磨玉米面的小磨君晟感觉挺好用,就也买了一个放在了厨房,君晟非常不舍的拿出一碗春耕没用完的玉米种子,让陈喜磨成玉米面,又拿了一小袋酵母,不会做蛋糕,筹办给熊孩子蒸玉米面发糕,明天蒲月初二,是熊孩子的生日,要不然他也不能冒沉迷路的伤害开夜车返来。
村里只要上了年龄的白叟才过整寿,他本身都不记得本身的生辰,家里也没人过生辰,他晓得那赶路的宝贝要多久才气赶返来,半夜是不能出城的,那就是入夜前出了城,入夜后走的慢了,这世上只要这么一小我,会为了给他过生辰不眠不休的赶一夜路千里迢迢的返来,只要这么一小我会记得他说过他喜好吃甚么。
君晟伸了个懒腰推开寝室的正门,三个月没回家了,到家的感受真好啊,波斯菊郁郁葱葱的长出来了,池子里荷花的叶子也放开了一小片。正房留出了房门的位置,摆了一排矮缸,正月里在东厢种下的花也都长出来了,可惜没一个着花的,都一副营养不良的蠢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