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这件事情以后,张家的几个儿子儿媳都非常的听话,一个个跪在灵堂之前,叩首大哭,哀嚎不已,不晓得的还觉得这都是一群孝子贤孙,家中落空了亲人,正自哀思不已。
张老太活着的时候,这些儿子没有一个孝敬的,现在人都走了,却在这假惺惺的哭,让我没出处的感遭到一阵儿讨厌。
这话说的,还甚么“该死就给他当门徒”,仿佛我是遭了多大罪似的,不过细心一想,也当是如此,每天要给这老头儿洗衣做饭,那臭袜子,能熏我栽一跟头,给他当门徒,可不是“该死”么?
说罢,师父朝着张老太尸身躺着的方向行了一礼,半晌以后,院子里俄然起了一阵儿古怪的风,再一次的吹的那些纸人纸马收回“哗啦啦”的声响,香案上的蜡烛俄然一闪,眼看着就要燃烧,随后便亮堂了起来。
师父来了以后,他们都停止了哭声,纷繁看向了师父。
超度完了张老太以后,师父再次走到了张老太的儿子和儿媳面前,叮咛他们明天便能够给张老太安葬了,至于葬在甚么处所,师父已经给他们选好了位置,并奉告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