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滴!
尤一手不见内里有动静,就猫着腰走了出去,避在门框上往外打量着,这才看到院子正中有一块大石头。
别看尤一手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但他常日里好吃好喝,营养充沛,再加上浩繁女人的滋养庇护,身材壮得像猛虎。
柳叶梅毫不客气,诘责他:“这不叫糟蹋女人叫甚么?”
“柳叶梅,你如何不说话?也怕了?”尤一手问他。
如何办?
“慢点,你等一下。”柳叶梅喊住他,从门前面拿出了一根拇指粗细的钢筋,递给了尤一手,说,“拿着这个,谨慎万一。”
“得了,你就不要本身恐吓本身了,这个天下上哪有鬼啊怪的?绝对是人装的,如果然有鬼,我他妈早去见阎王了。”
“不,叔,如许不可,要不我陪你喝酒吧。”
“切,咱爷俩,谁跟谁呀?老叔再不好,也是被豪情逼的,让你打,你忍心吗?”尤一手说着,朝内里走去。
是野兽?
柳叶梅望着他那一脸的地痞相,不晓得为甚么,想恨却恨不起来,心头涌起了一种无可名状的滋味儿,热乎乎、酸溜溜、毛擦擦,竟然另有那么一点儿甜丝丝。
他擦下床,朝着内里看一眼,小声问柳叶梅:“你听到啥动静了吗?”
窗口上竟然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又高又大,毛烘烘,看上去底子就不像小我。
他双腿跪在床帮上,死死地把柳叶梅压在了身子底下。
尤一手堆出一脸奸笑,说:“这叫两情相悦,叫友爱来往,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柳叶梅说:“你就别发狠了,那底子就不是小我。”
尤一手,你这个狗日的老杂种!
尤一手则熟门熟路,三下两下就把她的上衣纽扣给解了,在胸前的凸起部位稍作逗留,便亟不成待地划详确嫩的肚皮,挑开腰带,直奔着池沼地探去……
“你……”柳叶梅内心的一根弦被尤一手拨疼了,几近都要拨断了,乏力地瘫在那儿,想爬起来都难了。
但他是个雄性野物,又是个荒淫无度,被酒精刺激得人性大发、落空了理性的色魔,竟然伸开双臂,毫不在乎落在身上的拳打脚踢,一个猛虎扑食,再次把柳叶梅压在了床上。
“那好,你如许说的话,我就把真相奉告蔡繁华了。”
“你想奉告他甚么?”
这时候柳叶梅也垂垂回过神来,不屑地哼了一声,说:“你就没想到点子上去,我揣摩着,此人必定是被你戴过绿帽子的,一向挟恨在心,见你又在糟蹋女人,就冲出来恐吓你了。”
“操,啥叫糟蹋女人呀?你说得好听一点好不好?”尤一手竟然扬起了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放屁!谁……谁……”柳叶梅没了底气,是啊,他说得没错,本身的确是脱裤子了。
“走,我们到内里看看去。”尤一手站了起来,朝着内里走去。
尤一手问她:“不是人是谁?”
“防身呗。”柳叶梅随又弥补道,“我对你已经够客气了,要不然,早就抄家伙了。”
还是妖怪?
柳叶梅说:“我能不怕吗?怕得要死,都怪你,要不是你作孽,能招惹来鬼怪吗?”
如何办?
柳叶梅在内心骂着,人就垂垂丧失了战役力,连认识也垂垂开端恍惚起来。
尤一手一向盯着窗外,头也没回,说:“别无情无义好不好?我帮了你那么大忙,你总该酬谢我一下吧?”
“你觉得我真的馋酒喝呀,那只是个引子罢了,来吧,别磨蹭了,另有四十多分钟呢。”尤一手说着,顺手拉灭了电灯。
柳叶梅想咬他、啃他,但伸开的嘴巴却被他用胡茬细弱的下巴给满满塞住了,甭说咬了,就是想喊出声都很难,一时候堵塞得几近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