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棱,粉尘迷了心窍。
男人眼都直了,肚子内里有小鬼在作怪,连女人贴身的小衣服都来不及脱了,直接就把手伸上去,往中间一扯,一方风生水起的峡谷便闪现出来。
女人也停下了手上的活儿,说:“你快出去看看呀。”
身子一着床,整小我又开端沸腾了,粉面朝天,娇喘如兰,眼神迷离得就跟被风吹动着的星火一样。
我靠,娘们儿还蹲在地上往身子里头找东西呢,连衣服都没穿,这个老东西如何好出来呢?
再急他也不健忘此次“加餐”的目标,拿出阿谁浑身长满小疙瘩的小套子,谨慎翼翼扯开来,急乎乎往上端套了起来。
只是这一划拉,柳叶梅就受不了了,呢喃一声,面前就纷繁扬扬起来,她看到了无数只胡蝶,色采斑斓飞舞。
说完往上抽了抽身子,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转了回身子,尽量避开男人,本身把颀长的手指伸下去,摸索着刺探起来。
“是有女人,可没耍。”
“是啊!”
“没数的,谁晓得你弄到那里去了?”女人说着,又变更了一下姿式,持续摸索着。
我靠!这那还是滚在一起十多年的老婆啊?
“别……别……您这时候出来分歧适。”蔡繁华硬是又把他拦住了。
俄然,内里响起了男人粗混的喊声:“蔡繁华……蔡繁华……麻痹滴,如何不承诺?你小子在家吗?”
“麻痹滴,你出来呀?耳朵长驴毛塞子了?”
“如何样?找到吗?”蔡繁华又累又急,满脸是汗。
“你他妈放屁!必定是趁着你老婆不在家,把别的女人领家里胡来了,我看看是谁,不抓你个现行才怪呢!”尤一手说着,猛劲推开了蔡繁华的胳膊。
蔡繁华就走到了门前,朝着内里喊:“谁呀?谁叫我?”
男人哼哧一声,列开架式,本想一蹴而就,却感受有些非常,竟有了一点儿涩涩的质感喝紧籀着的陌生感。
女人等不及了,连烧热的锅灶都要冷下来了,只得爬起来,闲逛着胸前两团滚肉,帮男人忙活起来,一点点、一寸寸,费了牛鼻子的老劲,才套了上去。
“谁呀这是?”蔡繁华愣了一下。
女人一看,掩嘴一笑,随又躺下来。
女人也一样,那种酥酥痒痒的新奇感让她极度亢奋,感受全部身材就像豪情彭湃的大海一样,一阵臌胀,一阵收缩,实在受不了了,就惨叫一声:俺的亲娘来!
“那柳叶梅呢?你老婆去哪儿了?”尤一手抬高声音问他。
等渐渐地缓过劲来,男人挣扎着爬起来,往身下一看,慌了手脚,问老婆:“那……阿谁套子呢?套子如何没了?坏了……坏了……咋就不见了呢?”
这类“新式设备”从没用过,本来就没经历,再加上男人毛手毛脚,面对着一个软乎乎的套子硬是没了辙,越装越皱巴,底子就装不出来。
“不……不……叔,我没偷着耍。”
男人最受不了就是这个了,眼下的蔡繁华肌肉紧绷,呼吸短促,仿佛一个虎虎生威的骑士。
关头时候,还是男人复苏,他把女人抱上了床,一伸手就攥住了女人的腰带扣子,轻松解开,双手扒着裤腰,往下一拉,裤管就褪到了腿弯处。
“不对吧?”尤一手皱巴着眉毛,再度了蔡繁华一番,问他:“小子,你屋内里是不是藏着女人?”
“哦,来了……来了……”蔡繁华好不轻易提上裤子,披一件短褂便往门外蹿,嘴里不迭生地应着:“村长……叔……我来了……来了……”
“真的是你老婆?”
他低头望一眼女人,只见她粉面如花,细汗蒸腾,一副欢然若醉的神情,再加上奇特的梦话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