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帮我找个活干?”
“我说陶元宝,别逗了,这平白无端的,你请我下哪门子馆子呀?该忙啥忙啥去,我回家了。”
狗日的陶卿品!不……不……狗日的陶元宝!你这个熊玩意儿,这不是用心出我的洋相吗?
“你店里?你开店了?”
“不了……不了,这半天半地的喝啥酒啊?他日吧,他日我做东请你,好不好?”
“你帮我?”
“不是,是安排一份事情。”
“是啊,这不就是嘛,我请你下馆子去。”
陶元宝点了点头,说:“是啊,这个价码是不低,但我有本身的设法,一来是为了拉你一把,帮帮你们百口;再一个就是你毕竟在城里待了这么多年,算得上是个有见地的人了,不会缩手缩脚放不开;另有一点,我发明你技艺不错,那份事情比较合适你,我们一起打拼几年,我便能够汲引你做我的助手了,不……不,应当叫副总,你感觉如何样?”
“陶卿品,你甚么意义呀这是?”
“你看我像个痞子吗?”陶元宝往前一步跟过来,伸手在蔡繁华头上摸了一把,然后又拿到鼻子上面,像个狗似的闻了闻,阴阳怪气地说:“可不是嘛,你倒是没戴眼镜,可我也差一点没认出你来。”
“没有啊。”
“我说嘛,看来我们之间还真是有间隔了,你竟然连我在镇上开了一家店面都不晓得。如许吧,只要你情愿,我给你年薪两万,你感觉如何样?”
“这还是去了沐浴中间嘛。”
“没有啊,旧情当然还在,只是这些年我们都立室立业了,各忙各的,没空一起玩罢了。”
“这你还骗得了我?你闻闻头上这个味儿。”
会悔怨的?
陶元宝点点头,说:“是啊,我晓得你不想去城里打工了,呆在家里吃甚么?我想在镇上给你安排一份事情,你感觉如何样?”
“我甚么时候教你了,别诽谤我好不好?”
蔡繁华也没给他好神采,喷着唾沫说:“你有话好好说呀,拉拉扯扯的干吗呀这是?”
老子有甚么好悔怨的?
“两万?”
“啥事情?”
“下馆子有甚么了不得,咱俩谁跟谁呀?多年没一起聚一聚了,走……走,喝一杯去!”
“靠,那还不一样嘛,剃头店就是沐浴中间,沐浴中间就是剃头店。走……走,上车,从速上车。”陶元宝说着,脱手拽住了蔡繁华的胳膊。
蔡繁华回过甚来,双目寒光闪闪,逼视着陶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