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叫一个享福呢!
……
这像个啥了?让内里的人晓得了,还不得笑掉大牙啊!会如何看本身,那不直接成狐狸精了吗?
剩下的一共另有十二只,再算上那一天跟蔡繁华试用过的一只,另有刚才弄脏了的,统共才十四只。
先是按在了胸口上,一阵按揉,随之由上而下,一起下滑,直奔着下流地带去了,此时此地,已是风生水起,春意盎然……
如许想着,心内里就豁然了,就感觉没需求跟本身过不去,想如何着就如何着呗,何必难为本身。
想来想去,独一的怀疑人就是自家男人蔡繁华了,必然是他动了手脚,拿走了此中的六个。
她利索地扯开,谨慎翼翼地扯出了一个油光光、软乎乎的小套子,戴在了食指上,然后重新躺到了床上去……
对!
柳叶梅拿起了包装盒,放到眼下一下,傻眼了,上面竟然标注了二十只,这如何无形中就少了六只呢?
那玩意儿不好吃,不好喝,除了男女之间做那种脏事情,还无能啥呢?这不明白着嘛!
这六只去哪儿了?
直到完整规复了理性,她才涩涩一笑,自嘲道:不要脸的,咋就真的学坏了呢?
这就说了然一个题目,那就是蔡繁华这小子不诚恳!
哦哟,他的手好软,身上的某一个处所真硬,这一软一硬反差太大,有点儿不大像话了……
蔡繁华,操你二大爷!
是啊,说到底,那不都是普通的欲求吗?就跟常日里的用饭、喝水没啥辨别,男人不在家,如何好每天饿着呢?
浪货!真丢人,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他的一举一动跟村里的男人都不一样,阿谁讨人喜好的劲儿就甭提了,直接要了女人的命啦!
再就是,再打蔡繁华拿返来后,就一向藏得很紧,绝对不成能被外人顺手拿走了呀。
她感觉心内里像是着火了,连身上的皮肤都燎得滚烫,血液在不竭地加快,在沸腾,几近能听得见汩汩的涌泉之音了。
本身长了腿溜掉了不成?
好梦易醒,感受也就是短短几分钟的空儿,柳叶梅便复苏了过来,睁眼一看,屋子里空空荡荡,不免又是一阵失落。
柳叶梅突发奇想,起家跳下床,打着赤脚走到了衣柜旁,蹲在地上,把高高叠起的一沓衣裳翻开,从上面找出了男人带返来的那一盒疙疙瘩瘩、带着奇特香味儿的透明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