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看来还是真事来,你……你们竟然勾搭在一起了,麻痹滴,臭不要脸的!”尤一手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尤兰兰一张煞白的小脸拉得老长,仍然半躺在沙发上,仿佛装着一肚子深仇大恨似的,喊道:“爱去哪儿去哪儿,管我屁事啊!不晓得!”
“是……是……没……没啥事。”蔡繁华莫名慌乱起来。
蔡繁华顿时口水澎湃,他弯下腰,双眼直勾勾看着,说:“嗯,看上去是没事儿,真好……真好……”
“谁勾搭在一起了,你胡说甚么呀?醉鬼!”尤兰兰被气昏头了,竟然健忘把蔡繁华松开了。
他在街上走了一圈,然后就直接奔着村长家去了。
“你干吗呀这是?凭甚么打人?”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的尤兰兰大声指责父亲。
柳叶梅心头堵了一下,问她:“妹子,火气咋就那么大呢?如何了这是?”
“去哪一家了?”
“兰兰妹子,你可别这么说,多刺耳。”
刚说完,就听到门口有人大喊一声:“受你马勒戈壁啊!”
柳叶梅到了村长家,悄悄推开虚掩着的院门,直接走了出来,见只要村长女儿尤兰兰一小我在家,就问她:“兰兰妹子,村长叔在家吗?”
“日你个姥姥的!”尤一手不等蔡繁华说完,抬脚就踢了过来,不偏不倚,正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柳叶梅问他:“你起哪儿?”
“没事,真的没事,就是当时有点儿痛,皮肤也有点发红,第二天就好了,现在已经好好的,不信你看。”尤兰兰说着,就下认识地撩了一下衣衿,暴露了一小片儿乌黑的腹肌。
骂道最后,还爆了一句粗口:“臭丫头,有甚么好显摆的?迟早还不是挨草的烂货!”
“被我说中了是不是?那天早晨你返来,我就感觉不对劲,是不是真的跟她阿谁啥了?”柳叶梅说着,把手中的笤帚拍得啪啪响。
回到家里后,蔡繁华问她村长给了啥说法。
“那叔他……他去哪儿了?”
毫无防备的蔡繁华一个趔趄,就扑了下去,多亏尤兰兰及时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他。
蔡繁华说:“那天见你烫得不轻,怕破皮传染了,真如果那样的话,就该涂点药水啥的。”
“仿佛也去了吧。”
柳叶梅内心恶狠狠骂着,号召都没打一声,回身就走人了。
一进门,见还是柳叶梅说的那样,只要尤兰兰一小我在家,不见村长尤一手跟他老婆在家。
“咋了?我骂她你肉痛了?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了?”柳叶梅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接着说,“她那样对我,我还真思疑了,说不定小浪货就是对你成心机了。”
见柳叶梅一边扫着地,一边还在叽叽咕咕骂着,蔡繁华就不乐意了,眼一瞪,说:“一个小丫头,你跟她计算甚么呀?”
蔡繁华被吓了一跳,直起腰,转头一看,见是村长返来了,正肝火冲六合瞪着本身,忙解释说:“叔,我过来……过来看看兰兰妹身子……”
“滚你麻痹滴!”蔡繁华气呼呼骂一声,起家往外走。
见蔡繁华发楞,尤兰兰就问他:“繁华哥,你有事吗?”
“我去找阿谁小浪货!”
“他们都去喝酒了?”
柳叶梅又在前面喊了些啥,蔡繁华底子没听进耳朵内里去,满心满肺的都是尤兰兰了。
见蔡繁华站在了本身跟前,尤兰兰就坐了起来,问他:“繁华哥,你家是不是有啥要紧事啊?”
尤兰兰说:“没事这是干吗呀?一会儿是你家娘们,一会儿又是你,这走马灯似的,我家院子里都被你们踩得不长草了。”
这一句,立马就激起了蔡繁华的设想力,思路又回到了阿谁为她灌热水的夜晚,那件挂在衣架上的内衣,以及她撩起衣服,暴露了乌黑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