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吗?”
可他这又是冲着谁来的呢?
柳叶梅反转过手,本想着推开前面顶着的一团硬,却一下子粘在了上头,干脆攥住了。
半道里听到蔡繁华在喊,才晓得是弄错了,从速结束,固然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可仿佛还是露丑了。
“不就是打个雷吗?就把你的水吓没了?”
唉,都怪本身经不住村长劝,一气喝下了那么多酒,要不然就不会干出那种尴尬之事来了。
“好喽,我这就帮你擦痒。”蔡繁华说完,咕噜咽了一口唾沫,手指头活出现来,活像无根有灵性的大虫子。
柳叶梅把身子往外敞开了一些,说:“我就是心内里瘆的慌,感觉不是个好苗头。”
唉,这一每天,一年年的,啥时才是个头呢?
女人娇滴滴地说:“那也不中,想也不能想,更别说动了。”
“没有,真的没有。”蔡繁华说着,转过脸来,眯着眼睛说,“你可不要胡说话,万一被村长听到了,又会惹费事。”
是啊,都已经事出好几天了,连本身都健忘了当时是个啥情状了,都怪本身喝多了酒,睡了个半截子,就感觉屁股背面有个虫子在爬,伸手一划拉,才晓得是男人想要了,一开端还觉得是自家男人李繁华呢,就连头都没回,褪了衣服,给了他。
但反过来想,倒是也多亏了酒,要不是男人喝高了,晕了头,他当场还不把人家村长给宰了呀!
这一下,男人直接就疯了,一跃而起,梦话普通呢喃道:“小美女,我来了,我来给你灌热水,我来帮你堵上缝儿……”
无疑,这梦话也是有劲道的,搏击了没几下,还不等女人完整绽放,男人却被戳破了氢气球一样,软塌塌倒下来了。
蔡繁华仍闭着眼,软绵绵地说:“你就别胡咧咧了,我们去城里可不是纳福的,没白没黑的,整天累得像个孙子似的,哪另有那种心机呢?再说了,我们有阿谁本钱吗?要钱没钱,要模样没模样,但是那一身臭烘烘的汗味儿,就能把人家女人给熏跑了。”
“繁华……繁华……痒……怪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