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三,放你娘的狗臭屁!阿谁套子连三岁的小孩都会用,还用得着你教了吗?”
杨絮儿顷刻被吓蒙了,虽手抓脚蹬,拼力抵当,但还是敌不过猖獗如癫的刘老三,她就像一只软弱的羔羊普通,被束手就擒了。
“别……别……别打……别打……”刘老三惊叫着,又把手捂在脑袋上。
“他就……他就一手死死压着我,一手来硬的了,呜呜……”
“没……没……谁想了呀?别在那儿胡说八道的。”杨絮儿说着,哈腰探头察看了起来。
“杨絮儿你先别哭,照你这么说,刘老三他是强行的了?”
杨絮儿停下哭声,瞪着一双泪水包盈着的红肿眼睛,争论道:“谁同意了?谁同意了?就你这个熊模样,我图你个啥?”
刘老三目光慌乱地望着仍赤溜着下身,大岔着双腿直棒棒躺在了那儿的杨絮儿,嘟嘟囔囔地说:“是……是她同意的,不信你问她。”
“哦,看清了,可看着简朴,但做起来就不那么轻易了。”
“马勒戈壁滴!你说谁是地痞?我棍子打在谁身上,谁就是地痞!”柳叶梅正气凛然地喝道。
刘老三畏畏缩缩地嘟囔道:“就算是耍地痞,那也不是……不是强x。”
“我又不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会主动到你家里来?会黏胶一样贴上你?还把门大敞着,我有弊端啊是咋的?”
杨絮儿结实起来,气势逼人地说:“明显是你来硬的,却非要倒置过来,让柳叶梅推断推断这事儿,看看究竟是谁在扯谎话,如果我主动的,甘心的,能让你大敞着门吗?能下死口咬伤你的手指吗?”
刘老三听不下去了,打断杨絮儿说:“杨絮儿,你咋如许呢?好好的,说变就变呢?明显是你同意的,却又反咬一口呢?”
“不是强x?不是强x杨絮儿喊啥?大老远就能听到她喊了,要不要出去找人来证明?”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内里冲了出去,抡起手中的木棒,呜一声,砸在了刘老三一起一伏的干瘪屁股上。
“我不是地痞,不是!”刘老三放下抱着脑袋的双手,耍赖道。
“柳叶梅……柳叶梅……真的不是啊,她是让我教她……教她呢……”
“是啥?”
杨絮儿公然就闭嘴咬断了哭声,满脸挂满了委曲的泪花,不断地哽咽着。
柳叶梅也转上了杨絮儿,“毫不客气”地喊一声:“别哭了,不嫌丢人啊!”
“你这……这娘们儿,的确不是人……不是人!”
刘老三肥大的身材实实压着她,一只手早已伸了下去……
被捂住的杨絮儿喊不出声来,一扭头,嘴巴一张,竟然咬住了刘老三的一根手指头,牙齿没轻没重地一用劲,竟然嵌进了肉里,一股腥咸溢满了口腔。
“教她利用那种套子啊!”
刘老三哦一声,打一个激灵,伸手从茶几上摸起了套子,拿到嘴上,用力吹一口气,吹成了一个桶装,然后一只手拿着,套了上去……
柳叶梅就问杨絮儿:“杨絮儿,你说,刘老三手指是咋回事儿?”
“那你为啥咬他?”
“这还要说……说……说嘛……”杨絮儿越哭越凶,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明天就算了吧,疲塌时候长了不好的,万一你老婆返来碰到,那还不要了俺的命呀!”
“别哭……别哭……杨絮儿你别哭,传到内里就说不清了,别……别……别……”刘老三面朝着杨絮儿,满脸慌怯地连声要求着。
“本来是杨絮儿呀,我还觉得是谁呢。”柳叶梅装腔作势地说,接着问她,“杨絮儿,你说说,这是咋回事儿?”
“你还嘴硬?”
“归正如何着用阿谁套子,我都已经学会了,至于下一步那事儿,俺本来就会,用不着你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