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满怀感激地点了点头,说:“你记性也好,竟然还记得咱前次住过的这个房间。”
“不可啊,你的情意我领了,可……可这酒我实在喝不下呢!”
“这倒也是,我一个乡间女人倒无所谓,他们爱咋说咋说,可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带领干部,搞不好会影响你的出息的。”
吴法义举起杯,说:“干了这一杯,再说这事儿。”
“那……那该咋办呢?”
“尤一手。”
“对了,你来县城,没奉告李朝阳吧?”吴法义俄然问道。
“你的意义是?”柳叶梅一时猜不透他的意义。
吴法义轻松地说:“你尽管把话捎到就行了,你表舅那些人都是老油条,做一点假账目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柳叶梅哦一声,说:“你们是老同窗,干系那么好,咋会往歪处想呢。”
“可向来没人如许提及过,也能够是因为你的原因吧。来……喝!”说完,吴法义猛喝了一口。
吴法义说:“你的事情我如何好不管呢?你放心吧,我必然管,必然好都雅护。”
“简朴着呢,来,我先喂你,树模一下。”
柳叶梅也不好再推让,她怕扫了吴法义的兴,毕竟明天来是有求于他的,只得顺服着他,讨他欢心,要不然就即是白跑一趟了。
吴法义呲牙笑着说:“事情也刚巧,李朝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看卷宗,他一说你有急事找我,我就猜到必然是案子的事情,就问了李朝阳你们的村名,以及村长的名字,一对比,就全明白了。”
柳叶梅看上去有些冲动,说:“小吴大兄弟,这一回你可真帮了大忙了,真不晓得该咋谢你。”
吴法义见她被辣得大张了嘴巴,满脸痛苦就摇着头,这才说:“那我奉告你吧,实在这个案子就在我手上。”
“你就放开来喝,喝多了我们接着睡。”吴法义坏笑着说。
柳叶梅内疚着,问:“这酒咋个喂法呢?”
“对,尤一手,是个村长不是吗?”
吴法义说完,又想起了啥,起家走到了电视柜前,拿起了他的公文包,从内里拿出了一瓶白酒,冲着柳叶梅晃了晃,说:“可贵一聚,我们就来他个一醉方休,你看如何样?”
吴法义苦笑着说:“这还多呀,才几样呢?本来应当请你到旅店吃的,可想到出去有些不便利,万一被人瞥见,就费事了,以是才买了,在房间里吃得了。”
倒满酒,吴法义坐了下来,举起杯,跟柳叶梅悄悄一碰,说:“为了咱俩的一份情缘,干一杯。”
吴法义却停在了那儿,紧盯着柳叶梅的更加艳红的嘴唇,说:“那可不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你,得让你感谢我。”
吴法义顺势抓住了柳叶梅的那只手,攥在手里把玩着,说:“凡是这些案子,如果真得备案查起来,那另有个逃吗?就像你表舅,他都干了二三十年的村干部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略微一划拉,那就够判个三年五年的;可如果把面前的这事压下,或者找个为他袒护罪过的借口,那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你说是不是?”
“那这事我可真得好好感谢你了,来,我敬你一杯酒吧,也算是表达一点情意。”柳叶梅说着,举起酒杯,跟吴法义悄悄碰了碰。
“没事……没事,只要你不说,他是不会晓得的。”
“是啊,这叫重温旧梦,你说是不是柳叶梅?”吴法义眉飞色舞地说着,又举起了杯,豪放地说,“来,我们干一杯,一口见底!”
柳叶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问:“那这事就算是畴昔了?”
“是啊……是啊……是村长,这回可好了,总算是找对人了。”柳叶梅冲动地说着,接着问吴法义,“你是咋晓得我是为这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