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听得脊背上发凉,禁不住问二婶:“真的假的呀?如何会有这类事情呢?”
“咋就走不了?”
“咋了婶?”
本来小宝上学是用不着送的,可听了二婶的话后,心内里就痒得不可,就感觉猎奇,也好趁便听一下风声。
“是啊,我这不也把你当亲婆婆了嘛。”柳叶梅让小宝进屋清算书包,再回过甚来讲,“婶啊,今后用不着你给他做早餐了,返来吃就行,这不,他爸正在吃呢。”
“放手……放手……不敢了……不敢了……”秦久发财连连告饶。
柳叶梅应一声,笑着说:“你们都在呀,我去送孩子上学了。”
“你就没看明白,阿谁狗日的校长尾巴朝哪儿翘吗?”
……
有人就说:“你真是闲得慌,孩子都那么大了,还用得着你送了?是不是怕在家捂霉了,出来透通风呀?”
她长嘘一口气,说:“可不是嘛,光我疙瘩叔一个就够受的了,又出了这档子事,我们这个村庄,算是结健结实的脏透了!”
“朝哪儿翘?”
“也中,种好地,多收庄稼,不也是钱嘛,都是一个帐……都是一个帐。”二婶说完,朝着繁华摆摆手,说,“从速吃你的饭吧。”
“是啊……是啊,可又有啥体例呢?本身多加谨慎就是了。”二婶说完,回身朝外走去,边走边说,“快打发孩子去上学吧,别迟误了。我再去探听探听,看到底是咋回事儿。”
二婶伸长了脖子,奥秘兮兮地说:“传闻岳三木家他娘,阿谁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昨夜里被人给祸害了,做得那叫一个绝呀,不但扒了衣裳,还把身上的老皮肉给糟蹋得不轻,青一块、紫一块的,人都背过气去了,要不然她儿子临睡前畴昔照看一下,人就死抽抽了。”
“老天爷!这是甚么人做下的孽啊?老太太那么大年纪了,他如何就下得去阿谁手呢?狗娘养的,如何就这么狠心呢!”柳叶梅愤恚地骂道。
“可不是嘛,也不晓得是哪一个牲口干的?真该天打五雷轰,这不是不法嘛,你说是不是?”
“想得美,过几天就把种地的家把什找出来,拾掇拾掇,早点去把南岭的春茬地给耕了。”
说着,闹着,一群人笑成了团。
“走,妈妈送你去。”柳叶梅说着,拥着儿子往门外走去。
柳叶梅迎上去,陪着笑容对二婶说:“小宝昔日都是本身回家,如何明天还要奶奶送了?”
“贰心机在我身上,不让他吃到嘴,怕是不罢休。别的都好说,就是小宝上学的事不好办,万一找茬把儿子辞退了呢?”
柳叶梅走畴昔,一把抓住了她鼓鼓囊囊的肥胸,骂道:“死B,我看看你这张破嘴是不是让野男人给插爆了,流血了吧!”
二婶一听,就问道:“不是说繁华进城打工了吗?这如何又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