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也传闻过,那玩意儿太短长了,身下拖着根大棍子似的,犯起邪性来,能活活把人捅死。”一向站在前面的方家小媳妇也跟着添油加醋起来。
秦久发财在前面喊:“柳叶梅,你干吗走了呀?再聊五毛钱的呗,返来……返来呀,我另有事要问你呢。”
郑月娥冷下脸,死死盯着她,说:“我如何越来越思疑了,会不会真的是秦久发干的?要不然你如何会那么焦急?心虚了吧?”
郑月娥摇了点头,说:“没那么轻易,糟蹋老太太的那小我太短长了,一点陈迹都没有,如何个抓法?不过……不过,眼下仿佛也已经有那么一星半点儿的线索了。”
秦久发财说:“连上头的差人都来了,把阿谁老女人里头外头全都看了一遍,传闻阿谁处所,还是用放大镜看的,你说该有多么细心吧。”
姜黑子家的女人说:“连那种大狼狗都牵来了,可也没管用,传闻阿谁贼人很短长,也不晓得用的是啥玩意儿,硬是把岳家老太太下边阿谁东西给搅分解烂泥塘了。”
秦久发财赖着脸说:“你说说嘛,略微流露一下,好不好?谁是思疑工具呢?”
也有人跟着担忧起来,“这如果破不结案,谁还敢在村里住呀?连个囫囵觉都没得睡了。”
“这还假的了?谁如勇敢拿这类事儿编瞎话,岳三木非给她裤裆里塞个老棒棰不成。”秦久发财就这德行,不管好话孬话,到了她嘴上就臊呼呼的。
姜黑子家说:“都留点口德吧,岳家老太太都那么大年纪了,身子里干干巴巴的,连点水气都没有了,你说阿谁狗日的硬生生的折腾,还不是用心想要人家的命吗?”
“滚,破嘴!”柳叶梅白她一眼,接着骂道,“等他日牵一头老驴来,让它跟你办办,看你舒坦不舒坦,浪货,免得你阿谁臊东西害痒痒。”
秦久发财看事不好,撒腿就跑,围着人群转开了圈。
秦久发财也不平气了,说:“这不是扯谈八扯吗?思疑谁不成呀,单单思疑阿谁小帅哥,不晓得你们见过我没有,我是见过了,阿谁俊就别提了,大高个,细皮嫩肉,传闻还是个方才毕业的大门生,他会去糟蹋一个老太婆?这……这也太好笑了吧?我敢说,就算是把岳三木他娘放到他身上,他都会嫌脏,没准就会吐!”
秦久发财说:“咱这不是体贴村里的大事嘛,再说了,上头的差人都来了,好人必定逃不了,你说是不是,大主任?”
“大主任,向你探听探听,那案子破了吗?”
秦久发财一下子慌了,点头晃脑地说:“不是……不是……咋会是他干的呢?借他十个胆儿他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