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我晓得……”胡校长打断了她,语重心长地说:“我晓得你们这些留守妇女不轻易,真的很不轻易。就拿你来讲吧,这个年纪,恰是如狼似虎的好时候,一天没男人津润都不可,何况是几个月,半年,或者是一年了,甚么样的地茬能旱不透呢?你说是不是,美人儿!”
柳叶梅感受本身就像中了邪一样,迷含混糊,悠悠荡荡,她一遍遍在警告本身,必然要顶住,果断不能让他得逞了,自家男人还在内里候着呢!
“我的态度?”
“你能说我无罪吗?”
“你这个女人,也太无私了,如何就不为本身的家,本身的男人,本身的孩子想一想呢?不就是出来活动那么一下下吗?不得死不了人,还舒畅得上天上天的,何必呢这是?”
胡校长嘲笑一声,说:“那好,我们来个换位思虑,我现在说本身是个傻子,是个疯子,是个傻帽二百五!我呢,这会儿恰好犯病了,要死要活的想干女人,想着把你抱上床,把衣服脱光光了,然后直接给你造出来,你能谅解我吗?”
胡校长动情地说着,一只手放到了柳叶梅的手上,悄悄抚摩着,双眼微眯,喃喃自语道,“像你如许,既年青貌美,又豪情飞扬,恰是需求津润的时候,如何好整天干枯着呢?你奉告我,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很煎熬?”
校长并没有逼迫他,而是坐直了身子,端起茶杯,慢悠悠喝一口水,然后舔了舔嘴唇,说:“我给你交个实底吧,你男人的罪恶大小,的确是在我嘴上,就跟弹簧一样,压一下就没了,扯一下就长了,我能让他清闲法外,也能让他吃一辈子的牢饭,孰轻孰重,你本身看着办吧。”
蔡繁华听到老婆柳叶梅连调子都变了,就跟在自家床上玩疯了的时候收回来的一模一样。
“不成以……不成以……”
柳叶梅差一点就崩溃了,最让她动心的当然就是本身的孩子了,这还没如何着呢,就有人脱小宝的裤子,就有人往他两腿间胡乱抓,这如果定了罪,那还不得骑到他头上拉屎吗?
“不……不……那不可……”柳叶梅说着,握起拳头,在本身胸前悄悄拍打着。
“你能不去告我吗?”
柳叶梅听了,差点笑出来,可心内里忽悠一阵灵动,俄然感觉他阐发得也有几分事理,就抿着嘴没有说话。
“校长,我来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