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掩面，用劲擦拭几把，脸上的的泪水也没了，只是眼睛还红红的，像是充满了血。她昂首望着柳叶梅，平静地说：“明天这事，是老姑一辈子的奇耻大辱，你必然给老姑保密，一旦说出去，那老姑就死定了。”
黄仙姑哭过一会儿后，竟然一阵风吹过普通，雨过晴和了。
她脸也跟着变了型，扭曲着，有些可骇，神采由黄变白，再由白变红，然后又由红变紫，直到完整成了个紫茄子后，她才夹着嗓子哭了起来。
“老姑，你咋也像个城里的文明人了？听听吧，这话说得的确酸得人倒掉牙，你直接说事就是了，别云山雾罩绕老绕去的了。”柳叶梅急于晓得前面的事情，催促道。
黄仙姑身上败坏的肉肉开端微微颤抖，特别是胸前那一对双已经干瘪了的饭囊。
黄仙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他身上的香味儿一下子就把我熏醉了，我模恍惚糊躺在了他的怀里。他先是很有分寸地抚摩着我的头，看着我的脸，那眼神既温馨又洁净，就像两汪山泉普通，直看得我心内里也跟着涌起了泉眼，咕嘟咕嘟的往上泛着浪花……”
黄仙姑紧蹙着一张老脸，声音降落地说：“上炕躺下不大一会儿，我就睡了畴昔，可不大一会儿，就闻到了一股特别香特别香的味道，的确好闻死了。我用力往鼻子内里吸着，越吸越镇静，越吸越冲动，竟然展开了眼睛，你晓得我看到啥了？柳叶梅。”
可又感觉不成能，她咋会出事呢？她又不是个普浅显通的人，是神！是仙！谁敢动她一根毫毛呢？就算是动，怕是也动不了的。
“然后呢？”
这该咋办呢……柳叶梅一时没了主张。
“老姑，你睡觉咋还光溜溜的呢？连门都没关。”柳叶梅满脸不成思议。
“你看到啥了老姑？”柳叶梅故作平静地问她。
黄仙姑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侧过脸，问柳叶梅：“俺不是在睡觉吗？咋的了，你一惊一乍的。”
黄仙姑戛然止住了骂声，怪怪地打量着柳叶梅，疑问道：“不对呀，柳叶梅，你咋晓得这是狗腿呢？”
黄仙姑这才耷拉下头，仔细心细打量了一番，叽咕道：“差不离……还真是一条狗腿。”
柳叶梅说：“那你睡得咋就那么沉呢？这么大一个东西塞出来，竟然一点都感受不到，也太说不畴昔了。”
柳叶梅先去了东坡，看了一下本身家的那块麦田，见固然麦穗子内里有些发黑，也有斑斑点点的绿毛，但内里的粒子还算新奇，只是被雨水浸泡得有些胀满，色彩看上去也惨白了很多。
那声音极压抑，极痛苦，极气愤，浑浊的泪水很黏稠，在那张皱巴巴衰老的脸上慢悠悠滑落着，垂在腮边，停滞一阵，然后才吧嗒一下落在了她皱皱巴巴的肚皮上。
“老姑……老姑……老姑你醒醒……你咋了这是？”柳叶梅惶恐失措地喊了起来。
黄仙姑竟然眉飞色舞起来，说道：“面前竟然有一张年青漂亮的脸庞，是个小伙子，既年青又帅气，人长得有模有样，白白净净，很文质，活像电视里的演员，归正我都头一回见到长得那么有型的男人。你伏在我身边，竟然喊起了我的奶名。”说到这儿，她又停了下来，仿佛不舍得一憋子气全说完似的，望一眼柳叶梅，问：“你晓得他喊醒我干啥了？”
回到家后，柳叶梅满心满腑想的都是求黄仙姑的事儿，一整天都神不守舍。就连夜里做梦，也满是那事，梦见黄仙姑大发慈悲，帮着拨云见日，全村长幼齐上阵，喜滋滋收成的麦子喜人场面。
一条狗腿，一条小个头的巴狗腿，塞出来的部位看不到，翘在外头只是长满了细毛的小腿部位，以及挓挲在顶端的五只钩状脚指，看上去很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