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流起了眼泪,哭诉道:“还不都是阿谁没知己的,坏肚子烂肠子的,去外头厕所里挖了一勺子,给……给灌了出来,又……又把阿谁土豆塞了出来……然后……然后……”
女人点点头,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
尤一手说:“要死你也不能明天死,等我找到阿谁狗杂种,为你报仇雪耻再死也不迟,你说好不好?”
“下一件事情该干啥?”
两小我同时感觉那股臭味并不陌生,熟谙得不能再熟谙――那竟然是人类大便的臭味儿!
尤一手弯下腰,目光仍粘在那对肥美的胸上,一副恨不得满口含上去的馋相,含糊地问道:“王大庆他对你咋着了?”
“没事……没事的……就是内心有些难受。”女人说。
柳叶梅说:“我看这事费事还在背面,你信不信?”
尤一手站在一旁,稍稍挪动了一下脚步,选一个最好角度,紧瞅着那对诱人的部位发楞。
女人摆摆手,蔫蔫地说:“你们走吧……归去吧……”
王大庆老婆哀告说:“你畴昔盯紧了,好都雅着,千万……千万别让村长给我弄坏了。”
尤一手决计吸了吸鼻息,公然在恶臭的气味里又闻到了一股很冲的臊气,狠狠地朝着地上啐一口,骂道:“这个狗杂种,的确是坏透了。”
柳叶梅蹲下身来,肉痛地拍着女人微微曲折着的光脊背,直拍得胸前一对饱挺晃来晃去。
尤一手又盯着她被糟蹋得一片狼籍的身子看了看,皱着眉说:“看来没甚么事的,幸亏没伤到实处,你本身从速洗濯一下吧,我们在这儿也不便利,你说好不好?”
不一会儿工夫,便憋得脸通红,汗珠子咕噜噜直往下滚。
这个看似简朴的活儿,但尤一手干起来却非常艰巨,万一插蹭了,偏离了重心,那结果就不堪假想,不把女人身子再攮上第二个洞穴才怪呢!
“你这熊娘们儿,咋了?这是啥时候?承平乱世啊,想耍就耍呗!”尤一手不觉得然地说。
“嗯,你说的也不是没有事理。”他坐了下来,深思一阵,然后问柳叶梅:“那依你的意义,现在要急的该做些啥?”
“说啥?”
柳叶梅问:“你说是人的粪便?”
“但是……但是……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啊!”女人低下头,喃喃道。
女人苍蝇哄鸣普通,说:“是是……是大粪。”
王大庆老婆又吐过几口后,才抻直了脖子,摇点头,喘着粗气说:“没……没事……是……是王大庆阿谁狗娘养的……他……他……”
“那好,来,我扶你起来。”柳叶梅说着,绕到了女人身后,双臂环绕,吃力扶起了他。
女人说:“阿谁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咋闹得过他?本来好好的,都是让钱给害的,早就不拿我当人了……”说着抹一把眼泪,接着又带着哭腔道,“都忍了这么多年了,真是生不如死啊,呜呜呜……”
“死算啥本事?有本领你就好好活着,跟他闹,把他闹得服服帖帖那叫本领呢!”尤一手打气鼓励道。
柳叶梅见女人不再呕吐,就说:“你还是从速起家穿上衣服吧,去漱漱口,洗洗下边,瞧你,上高低下没个洁净处所了。”
女人痛心疾首地说:“操他娘阿谁x的,早就没阿谁情分了,还不如死了呢!死了倒一了百了。”
女人泪水潸然地摇点头,恹恹道:“没事……没事……”
柳叶梅晓得他是看了王大庆女人身子的原因,就说:“你此人就是吊大脑筋小,咋就不看个火候呢,这是啥时候啊,你另有那份心机。”
待到把土豆的小头拽了出来,尤一手停了下来,对着柳叶梅说,你用手攥住了,共同着一起往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