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经到了村口,蔡繁华放慢了脚步,说:“你先回家存羊吧,我去北面的地看看。”
他埋着四方步走了过来,站到了蔡繁华的跟前。
蔡繁华笑着说:“我从一本书上看到过如许的句子,说是爱情中的女人都是傻子,你说你没谈爱情,那智力如何也被清零了呢?”
“对不起了繁华哥,我迟误你干活了。”
“嗯,我晓得了。”
曹山妮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赶着羊群进了村庄。蔡繁华看了看天,太阳还老高,就一屁股坐到了路边的石头上,抽起了烟。
他们俩的干系随之就变得奥妙起来,固然没有反目为仇,但彼其间的那份友情已经荡然无存了,逐步陌生起来,属于有事办事,无事拉倒的那种。
陶元宝不乐意了,冷着脸说:“你懂个屁啊!这是去花三千块钱,去灵台山请大师求的名字,你可不能胡说八道。”
“没……没有,不就是看看嘛,又没咋的,再说了,谁让你出脱得那么都雅的,难怪连偷羊贼都盯上了你,说实话,他没把你哄进高粱地,成了那种事儿,已经够荣幸了。”
“是啊,不熟谙就是不熟谙,你想干啥?”
“繁华哥,你个死好人,看哪儿呢?”
“我说妹子,可不带翻脸不认人的,我帮你阐发阐发,总结一下经历,还不是为了你好吗?免得下次再被骗被骗。”
“切,你这个长季子,不就是去城里待了几年嘛,就不熟谙哥们了,是不是美女看多了,花眼了?”
“操,蔡繁华,你小子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他们俩是一个村上的,打小一块儿长大,虽算不上好友发小,但也算得上是知根知底。
蔡繁华这才转头细心打量了一眼曹山妮,心尖尖油然一动,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都雅,看来一点儿都不假,几年前阿谁干瘪的丑小鸭,现现在真就出息成白日鹅了。
正含混着,俄然听到一声汽车喇叭响,仓猝展开眼睛,这才看到一辆半旧的桑塔纳车停了下来,门从内里翻开,下来了一个高个男人。
坐时候久了,就感觉有点犯困,差一点就睡着了。
蔡繁华扬了扬手中的铁锨,说:“可不是嘛,这不东西都带上了。”
笑的是这个看上去还算机警的曹山妮,如何就被几句花言巧语给说得脑残了呢?
“再出来放羊的时候,我就带上家里的杀猪刀,骗子如果再敢靠近我,格杀勿论!”曹山妮咬牙切齿说着,还挥手做了一个砍杀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