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你他妈胆量够肥的,竟然敢跟老子玩这个,那好,老子作陪到底,来,再来!”老鼠眼说着,伸出一双大爪子,凶神恶煞地扑了上来。
蔡繁华这几年一向在脚手架上跳来跳去,身子矫捷得就跟着猴子似的,轻挪几步,就躲了畴昔。
“另有呢!”黑瘦子看了一会儿手机,说,“他还吃小秀子的豆腐了呢,洗头的时候又又摸又捏,最后还把人家掀翻在第,人都趴在地上不能动了,你丫挺的,要想告终,再加二百!”
老鼠眼嘲笑一声,说:“如许吧,我给你算个账,免得你死都不晓得是咋死的。”
一听这话,几个打手就明白了,这个长季子没底气,必定不是他们几个的敌手,是软京彩。
“也不对!”
“草泥马,你发啥呆呀?是不是还想耍赖!”老鼠眼没了耐烦,抡起了巴掌就掴了过来。
“你挺好了,园地费20;野生费30;按摩房50……”
挣扎了一会儿,蔡繁华终究做出了一个理性的挑选,那就是逃离,在湿身之前尽快分开这个鬼处所!
“说吧,多少钱?”
不可,这架式可不能硬碰硬,那样本身必定会亏损的,只能软下来,求他们放过本身,就说:“哥几个,说实话,我不是用心耍赖,是被你们给吓蒙了,不就是洗了个头嘛,给钱就是了。”
说完,几小我夸大的笑了起来。
是顺手牵羊,来一回豪情大拼杀?
我勒个去!
可几小我围着本身,虎视眈眈,又如何个报法呢?
“这也太黑了吧,我去告你们!”
“你闻闻,好好闻闻,是不是像你娘的臊水?”
老鼠眼弄出一副地痞相来,说:“好啊,你把钱付了,就去告吧,出门右拐,步行五百八十米,就是派出所;再往前走六百米,就是工商局;实在不可,你就直接去镇当局吧。”
蔡繁华严峻得要死,连菊花都一下一下不断地收缩,嘴上还是挺硬的,说:“凭甚么给你们钱呀?我又没干啥?”
“你用的那洗发香波是从韩国入口的,宝贵着呢,一次消耗起码二百,如许加起来不就三百了嘛,一分都未几收你的。”
她这一喊,不亚于拉响了警报,全部剃头店刹时进入了战备状况。
“没有,绝对没有,我一向规端方矩的,连一指头都没碰她。”这一下,蔡繁华就更草鸡了,这不但仅是钱的事了,已经上升到了犯法的层面。
女孩一门心机在为蔡繁华办事,没有任何他要抵抗抵挡的思惟筹办,先是被他的一喊吓蒙了,紧跟着被他一推,脚下一个趔趄,就四仰八摔在了地上。
“是啊,没剃头,没按摩,啥都没做。”
不等老鼠眼说完,蔡繁华就打断了他,连声说:“不对……不对……阿谁小女人说好了的,按摩是免费送的,你们可不能认账啊!”
蔡繁华只得愣住脚步,直着嗓子问他们:“你们想如何着吧?”
蔡繁华急屎赖尿的往外跑,眼看就要胜利了,却被三个彪形大汉挡在了门口,个个虎背熊腰,脸孔狰狞,拳头攥得咯蹦蹦响。
妈蛋滴!本身如何就稀里胡涂进了这类处所呢?
“三十?”
“你说没干就没干了?”
看来此次还真是入狼穴了!
“别他妈给我装蒜,把钱拿出来。”
还是绝壁勒马,就此打住?
蔡繁华悄悄叫苦,可也无计可施,想来想去,他感觉本身这是被讹上了,独一的体例只能是报警了。
“三百!”蔡繁华吃惊地瞪着老鼠眼,“只是湿了湿头发,你们就要三百块?如许太黑了吧?”
“呶,这个数。”长着一对老鼠眼的阿谁伸出了三根手指,在蔡繁华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