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夺身想逃,却被尤一手一把逮住了,拦腰抱住,全然不顾怀中女人的手挠脚踢。
“另有比你身上的那些个玩意儿更好的证据吗?都是现成的,想如何说就如何说,不都在你嘴上嘛。”
柳叶梅指了指脚下,说:“就在这地上呢。”
尤一手一脸畏琐,回一句:“我就是个王八养的,你能如何着吧?”
“干吗?”
柳叶梅说:“就是嘛,老胡涂了不是?这点心眼都没有,还想着体例折磨人,真是不自量力!”
“让他帮着参谋一下,这纸条是谁写的。”
“你说,嫂子哪儿对不住你?咋就跟俺过不去呢?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俺身上泼脏水。”
柳叶梅滑头一笑,说:“你就不怕偷鸡不成啄把米?”
范佳爱就骂:“这个黑了心的狗熊玩意儿,胆量越来越大了,本来只是黑夜里贴,这都明目张胆地改到白日了,如果被我抓到了,非劈了他不成!”
“他还会轻手重脚?操,他的确就是个妖怪,会对你那么珍惜,除非你是天仙女!”
尤一手摇着头,暗澹一笑,摸起了柳叶梅的手,放到鼻子上面,贪婪地连续吸了几次,才说:“你个熊娘们儿,你说老子不是爷们儿就不是了?那好,一不做二不休,别事不谈了,咱就来一回实实在在的,让你考证考证,晓得啥才叫真爷们儿。”
村长尤一手呆呆想了一会儿,说道:“那还告个吊呀告,弄不好的话,就让老子出丑了。”
柳叶梅内心悠忽亮了一下,但神采却波澜不惊,淡然说道:“他们那些烂事与我有啥干系?才懒得搅合呢。”说着站起来,边抻了抻衣服,边问,“另有事吗?没事我归去了。”
“事都明摆在那儿,还用得着犯难了?实在很简朴,你就是活动活脱手指,打个电话就成,就说姓张的昨夜里强x了你,统统就妥了。”
“是啊。”
大街上空荡荡的,只要几个白叟蹲在墙根下晒太阳,街道上少了常日里落拓的人们。
村长尤一手绷着脸,气恼地说:“臭娘们,揣着明白装胡涂,你身上不是有明显白白的证据吗?”
“你才疯了呢!我问你,你昨夜里是不是往俺家扔东西了?”
“我……我……都好几天了,另有个毛啊。”
“我往你家扔东西了?”
柳叶梅几近没了抵挡之力,差一点而就放弃了,可心内里俄然一阵热血涌动,随揭身而起,把尤一手掀翻在沙发上。
咦,这是甚么人写的呢?
“啥证据?”
“我装啥了?”
柳叶梅嘲笑一声:“那可保不准,偶然候摸摸就充足了,你的手纹、手汗、细菌啥的全都留在上面了,那但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一旦检测准跑不了你,你信不信?”
范佳爱一看,火气腾一下上来了,骂道:“妈了个逼的,这是哪一个刁操的王八羔子干的?这才消停了几天呀,又跳出来给老娘放烟雾弹了。”
“这个王八羔子!我就晓得他不会等闲放过你!”
“怯懦鬼!诬告罪就那么轻易定啊?我可奉告你,如果他出来了,阿谁小白脸就有能够被替代出来了,你想过这一层没有?”
尤一手虎着脸说:“闲事还没谈妥呢。”
方才拐进小胡同,路过范佳爱门口的时候,她面前一亮,瞥见脚下有一张白纸条。
“繁华,蔡繁华,你在家吗?”
柳叶梅边清算着衣服,边恶狠狠地说:“老色鬼,你等着,姑奶奶必定不会白白让你占了便宜,有你受的,要不是念及你对我们的好,这一次我就直接把你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