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他如何样?”赵水沟倒要听听,假定傻柱分歧意,他作何反应。
“一个傻子,能跟我要多少?在他有限的认知中,能够一万块钱就是最大的数字了吧!”
“省省吧你,错过了这桩好姻缘,也都是你瞻前顾后游移不决形成的,现在还拿出来讲事儿,就有点恶心人了!”
“因为傻了吧唧,被养老院当作了免费的童工,给那些失能的老头老太太端屎端尿,然后给他块糖他就能乐出鼻涕泡!”
郝建龙打死不信,傻柱会这么有钱。
“那我就先礼后兵,先问他,给多少分离费才肯跟你仳离,他如果还不承诺,那就对不起,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对他不客气了!”
“我阿谁时候——恰好不在海内……等我晓得了动静,阿谁傻子已经登堂入室,跟向明月拜堂结婚了!”
“要不,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直接转一百万给你,然后你写个永不打搅我向明月的包管书,我们之间的恩仇就算今后了断了,咋样!”
班副郝建龙仓猝如许解释。
“敬爱的,再给我一次机遇,让我帮你走出这段不幸的婚姻吧!我包管,只要你承诺跟阿谁傻子仳离,我立马在城里给你买一套别墅当婚房,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你做我的新娘——承诺我吧,这也是你窜改运气的可贵机遇!”
“是啊,那工夫你咋不挺身而出,豁出统统去救向明月一命呢!”
赵水沟干脆用向明月的口气,直接问详细钱数了。
班长周挺却再次往他头上泼冷水。
“这个听你的,你想让我如何,我就把他如何!”
“特别是查明这个傻柱本来是个弃儿,被一个拾荒老太当渣滓从壕沟里给捡归去,当流浪狗一样养到他七八岁的时候就死了,他无家可归,去了养老院……”
“谁说我掉链子,要不你现在就把阿谁傻子叫来,我劈面跟他谈,我就不信,我一下子给他十万八万的,他会不承诺跟你仳离!”
“做梦吧你,别看傻柱傻,但是你让他跟我仳离,他必定跟你狮子大开口!”
“但从那今后,就再也没心机谈爱情结婚了,因为整天满脑筋想的都是阿谁傻子如何享用本该属于我的美女,而只要想到这类画面,我就心如刀割,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