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不管你们还账分钱,我是村时的,咱也有份。”霍占豪摆出一付恶棍嘴脸堵着门。
这拳头打畴昔,方奇没感觉咋地,但是霍占豪可吃了个闷亏,抱着右手“嗷”地声发展十几步,从堂屋门口一向退到院外,像头野兽般狂吼乱叫又蹦又跳,弄的内里灰土乱飞地盘子都震颤的像是颤栗普通。
“咋着了,还能打不?”方奇把脖子手脚扭的嘎吧嘎吧直响,这是他之前惯使装逼扮老虎吃猪的绝招,要不这般淡定,当年小霸王张波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霍占豪并不傻,他只是这付模样给人看起来仿佛脑筋缺根弦,实则比谁都精。刚才被方奇揍了一拳,确切是吃了个暴亏,但活动活动就好多了。
“要闹我家破人亡,是吧。老子先弄死你再说!”膝盖顶住他的腰眼,抖手又展开毛巾搭在他脖子上,一手压他双腿,一手扯着毛巾用力勒。
赵三刚也急眼了,从门口拿出铁锹给方奇,自个拿着根扁担,气冲冲道:“老子偏不信,这驴日的要反天!”
霍占豪再也站不断,“扑通”地声跌倒在地,疼的在泥土上翻来滚去。
大刘二刘这兄弟俩更是蔫了,把种子钱付了,蔫不叽地想学翟老迈脚底抹油——溜走。不料霍占豪往门口一堵,跟扇子门板似的,进不来出不去。
方奇跳到一边重新裹上毛巾,专在他肋下找有骨头有肉的处所打。
赵三刚也晓得点方奇常常在县上打斗的事,为这事当初根柱叔可没少了抽他。可霍占豪恁大个子,方奇都够不上他一掐巴,不放心哩,拎着扁担也跟出去。
当下浑身绷紧,两眼紧盯他的两只手,防备他的行动。
霍占豪两手扒在门框上,那张大驴脸上小眼睛骨碌碌瞅瞅一屋子人,“奇子,咱俩没过节,我是找管事的,咱家屋子都塌了,你咋也不给咱修修,咱地里都长草,你也不给种上庄稼,你还是村长不?”
赵三刚怕出性命,忙吱唤着跑上前扯起他:“奇子,你要把他弄死哩!”
赵三刚拧起眉头:“占豪,你又要弄啥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