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面面相觑,心中五味杂陈,最后都只能化为一声叹服!
“交换罢了!”,李长青摆摆手道。
付德山捡起一根刚燃烧过的蒿草,上面另有带着余温的灰烬,难以置信地向李长问道。
“哈哈,李大师,那就大胆跟你比试一下!”,何灿烂笑道。
“李大师,您不但用时短,并且能够切确到一枚硬币大小的位置,何某甘拜下风!”
中午阳气最盛,很难点出山上至阳的位置。
“如果没有算错的话,这座山至阳的位置就是这个鞋印!”
“两位大师的对决必然很出色!”,黎善玉镇静隧道。
“李大师,本来您站在这座山至阳的位置四周!”,何灿烂走近李长青道。
李长青却背对着右边的山丘,在原地站着不动,赏识四周的风景。
“另有两座山头呢,说不定我也走眼的时候!”,李长青道。
到最后一座山头,何灿烂之前就解除了很多位置,只用五分钟就找到了至阳的位置。
“何大师,七里山统共有三座山包,我们分头行动,我从左边的山头开端,你从右边的山头开端,各自独立寻觅每座山上至阳的位置如何?”
“刚才下山前,我在上面插了一根蒿草!”,李长青淡淡隧道。
“行,还请李大师多多指导!”,何灿烂道。
付德山不会望气,但根本道理都懂,既震惊又必定隧道。
“老何,你二十几年前就能望气,输了不能没有点彩头啊!”,付德山起哄道。
“没错!”,李长青道。
“李大师可不能按正长年青人来算,不过添点彩头倒是成心机,我输了就送李大师一把玉尺如何?”
“玉尺?”
“咦,一枚硬币!李师,是您放在这里的吗?”
付德山谨慎翼翼地摸索鞋印的温度后,拍下何灿烂的肩膀道。
“李大师,您前面两座山上至阳的位置都已经肯定好了?”
李长青等在金珠药业新厂食堂吃完午餐,直到日落时分才再次上山。
“啊,哪您肯定的位置在设么处所?”,付德山吃惊地问道。
李长青在风水学上没有交换的工具,而何灿烂在温安市风水界享有盛誉,李长青想见地下何灿烂的手腕,站在山丘左部的一颗黄色光滑的石头旁,对何灿烂说道。
七里山暑气降落,李长青、何灿烂都晓得望气,能够看到有些位置较着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