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内,苏毅谈笑自如,而金超群更是举止如常,白日在城门口被苏毅劈面呵叱的事仿佛已经被他抛去了脑后,这让一旁的古大勇看的脊背发凉。
金超群能成为五原县的土霸主不是没有事理的,此人城府极深。现在正拉着古大勇和苏毅不住的劝酒,还不止一次亲身离席给高黑虎和刀疤斟酒,他目光暴虐,看出高黑虎和刀疤固然英勇。但嗜酒如命,要不是苏毅多次佯醉着跑到高黑虎和刀疤身侧夺下酒杯,这二人只怕早就被金超群给灌醉了。
金超群随口道:“哦……本来如此,此去南阳郡有些间隔,途中不免会碰到一些幽州的官兵,要不要我派一支人马护送你们去南阳?”
本来金超群还觉得苏毅是个愣头青,将那几十个鹰扬军的俘虏交给他,在金超群眼里。这份功绩的确是拱手相送,合法他想再进一步,打那些缉获来的盔甲和兵器的主张时,不想苏毅当场撕破了脸,一点情面都不给他,这让金超群又气又恨,同时心中也对苏毅产生了一丝害怕之情,在他看来,对方的确是个喜怒无常之辈,像金超群这等残暴嗜杀之人。最怕的就是那些喜怒无常,比他更疯更狠的人。
“不错。”苏毅大着舌头问道:“如何?金城主感觉有题目?”
“苏兄弟做事也太急了些,你的部下方才遭受了一场恶战,此时恰是疗摄生息的时候,何必这么急着去南阳郡请功呢,不是我说,苏兄弟也太不为你的部下考虑了。”金超群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金超群的几个亲信闻言,全都愤怒的看着苏毅,就连古大勇都想呵叱苏毅,骂他太不会说话,但一看到苏毅那副醉醺醺的模样,俄然心中一动,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呵呵……”金超群见苏毅酒醉的模样,也不好发作,他现在是真怕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前一刻二人还相谈甚欢,把酒言欢,下一刻苏毅就敢当着他的面大声呵叱,乃至一点面子都不给五原县的世人,轻视之情溢于言表。
“本来如此。”金超群闪着一双眯眯眼,持续问道:“不知两位兄弟接下来筹算如何办?”
还是太年青了啊……金超群微微摇了点头,在他看来,苏毅就是个伪君子,固然死力表示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一旦醉酒或者起火,这副暖和的神采立即会化成獠牙,将他之前的假装撕去。
如此一来,即便金超群成心算计苏毅,也不敢在后衙动手,更何况金超群此时压根就没有对苏毅脱手的动机。苏毅的这番筹办,天然瞒不过金超群在城内的眼线。
金超群和在场的亲信闻言,全都急了起来,金超群更是不顾形象,急道:“苏兄弟,你们过几天就走?”
古大勇大口的喝着酒,嘟囔一声道:“还能如何办?去南阳找田渠帅和吕渠帅啊,苏兄弟立下这份功绩,我将他保举给两位渠帅大人,他们必然会重用苏兄弟的。更何况苏兄弟麾下的兵马这么能打,到时田渠帅给苏兄弟委以重担,兄弟脸上也有光啊。”
事情到了这一步,金超群晓得想从苏毅部下黑下那批从鹰扬军那夺来的兵器和盔甲是不太能够了,但他刚尝到一丝长处,此时已不但仅是满足于黑下那批鹰扬军的俘虏,更何况,金超群想要吞下那批俘虏,必将会和苏毅产生抵触,既如此,还不如找个机遇。处理掉阿谁比他更加喜怒无常的苏毅。
当然有题目!金超群恨恨的想着:“那几十个鹰扬军的俘虏现在是老子的,老子会让你带去南阳郡请功?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金超群悄悄拿定了主张,趁着给苏毅和古大勇斟酒的机遇,他问道:“古兄弟、苏兄弟,你们既然碰到了鹰扬军。又胜利将他们剿除,为甚么不将这些鹰扬军兵士的脑袋割下来,要晓得凭着他们的头颅,田渠帅那的犒赏绝对少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