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吕涛的部下再能征善战,此时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只是鲜卑人的流失很难穿透百炼的鱼鳞甲,高速挪动中,射出的十支箭,只要六支射中对方,而真正能穿透鱼鳞甲的,只要不到两支箭。
屋塔根还没反应过来,吕方的马队就冲杀而去,夙来喜好游战偷袭的鲜卑人被打个措手不及。鲜卑人队形分离,被辽东铁骑一个冲锋,就拦成了三段。
“庇护将军!”辽东铁骑见吕涛率先冲阵,担忧他有失,纷繁追了上来,本来麋集的队形在这一刻变得有些狼藉。
吕涛的辽东铁骑设备精美,但是他们身上的甲胄过于沉重,而鲜卑人固然身着皮甲,但是矫捷性比辽东铁骑强出很多。
两名鲜卑骑士的双刀挥至,吕涛一枪架住屋塔根的弯刀,侧身躲过一旁的偷袭,只是毕竟慢了一些,肩膀被弯刀砍中两刀,此中一刀被鱼鳞甲挡下,另一刀则穿过甲胄的裂缝,砍中他的胳膊。
“放箭!射杀马匹!”屋塔根见环境不妙,只得下达射杀五千匹战马的号令,但是那些鲜卑马队底子不肯接管这个号令,这些战马是淳于部落最贵重的财产,在草原上,战马是他们第二生命。
那屋塔根跟着淳于达头在塞外经历过无数次血战,天然有他过人的胆色,看到吕涛冲了过来,不退反进,奸笑一声,手中的弯刀轮了畴昔!
屋塔根大喝一声,手中的弯刀向吕涛的手腕削去,吕涛手中的银枪一个横档,架住弧度诡异的弯刀,银枪架着弯刀顺势一绕,将屋塔根手中的弯刀狠狠的压了下去。
吕涛部下的马队结成防备型的圆阵,用强弩硬弓和鲜卑人对射,不管鲜卑人如何在他们四周游走环抱,辽东铁骑仗着设备的上风和他们对射起来。
他们嚎叫着抽起弯刀,向辽东铁骑杀去。
这些马队个个大声尖叫,那沙哑的声音刺耳的令人发指,不是汉话也不是鲜卑语。
见屋塔根已死,淳于部落的人纷繁勒转马头,他们第一时候想到的不是为屋塔根报仇,而是去掠取那些马匹!
乌桓马队的首级恰是塌顿王的胞弟,屋塔根见状,信心倍增,同时也指着吕涛大声吼怒起来:“干死他们,干死阿谁领头的小白脸。”
屋塔根在堕入优势中还能保持沉着,他当机立断道:“撤!一边撤退一边射击,勾引仇敌追击,在挪动着打乱他们的队形,然后游击射杀!”
塞外气候酷寒,空中的白雪还未化去,白雪皑皑的大地上溅满了鲜血。
他也不管乌桓人听不听得懂,坐在顿时指着吕涛咿咿呀呀的叫着。
是乌桓人!
“这是甚么盔甲?”屋塔根吓了一大跳,在他印象中,汉人的鱼鳞甲并没有这么可骇的防备才气,但是,还没等他从惊奇中规复过来,辽东铁骑再给他来了一记沉重的打击。
幸亏这些鲜卑人是游牧民族出身,一样是反应过人,被辽东铁骑冲乱队形后,他们并不镇静,而是拉开间隔和对方玩起骑射。
但是这时,北面一支马队快速逼近,吕涛和屋塔根同时变色。
“嗷!”屋塔根痛呼一声,吕涛缓慢的抽出枪头,再度前刺,只是这一次,枪头直接没入屋塔根的面门,这个七尺大汉被吕涛顺势捅落马下。
拦路的鲜卑骑士见他这幅模样,都有些悚然之意,吕涛见这些鲜卑骑士仍然挡在他马前前,手中的铁枪向火线狠狠的扎了畴昔,那清冷的银枪上,带着一股冰寒的肃杀之意。
“噗!”的一声,吕涛一枪将一名鲜卑马队捅个对穿,因为惯性,那名鲜卑马队在这一击之下,从顿时向后摔出老远,狠狠的砸在地上。
屋塔根的亲侍从速上前反对,吕涛那杀红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滚蛋!”